柳如絮即使是堂堂皇后,也无法改变这种现状。
“这么说,皇后是准备垂帘听政,插手朝廷之事?”
这东宫难道是菜市场不成?人人都可以进来,人人都可以找太子兴师问罪?
进喜也迅速派人将院中两位嬷嬷的尸体丢出宫外,而后迅速摆上太师椅和八仙桌,供李云兴歇息。
下一刻,柳如絮终于见到了自己的义子。
方才柳如絮是正对着苏昭阳,走进内室才看到,苏昭阳的后背竟以满布荆棘血痕。
“太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云兴没有给她往内探究的机会。
这声音嘶哑无力,听得人更是心疼。
古训便是后宫之人,不得干政。
李云兴说罢便不再看她,转头踏入内院之中。
他们如今在东宫门外交谈许久,却始终未见昭阳王的身影。
最终柳如絮以退为进,“本宫知道后宫不便参与政事,那本宫便在这东宫之外候着。”
她咬了咬牙,说道:“既是嬷嬷莽撞,那本宫代她们向太子殿下赔罪。”
今天更重要的是,昭阳王一事。
他跟随李云兴许多年,深知主子心思毒辣,这是要在院中打给皇后娘娘看。
只是昭阳王是被两名禁卫从殿中架着出来的,就连走路都没了力气。
心中更是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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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皇后执意如此,那就稍等片刻!”
“母后……”昭阳王喊出声。
若是让她一直候在宫外,恐怕明日又要收不少弹劾自己的折子。
李云兴此话一出,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皇后,怎么会到东宫来寻昭阳王呢?”
脑袋低垂着,双腿无力的在地面上拖行。
她的昭阳王!怎会受此虐待?
柳如絮当然知晓此中厉害关系,脸色立刻变得煞白。
柳如絮见此一幕,眼睛瞪圆,差点晕厥过去。
李云兴没想到,柳如絮竟然做到如此地步。
“太子误会了,本宫只是关心太子,并未有非分之想。”柳如絮连忙解释。
李云兴见此情景,眼中闪过一抹讥讽,“皇后娘娘,这是君臣之间的事。”
“本宫……本宫听闻今日太子下令命昭阳王撰写荆州之策,但念及昭阳王年幼,故来东宫瞧瞧。”
柳如絮心里愤恨,她狠狠瞪了李云兴一眼。
柳如絮往院内探了探,没有发现昭阳王,这才问道,“昭阳王何在?”
李云兴大手一挥,便让禁卫将东宫的宫门守住,不准皇后的人闯进来。
看着就像是地牢中的阶下囚。
虽他是监国太子,却只能管朝廷里面的事,这后宫之中柳如絮的分量也不小。
昭阳王虚弱地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妇人时愣了一瞬。
这下,饶是再多的宫中规矩,柳如絮也顾不得了,她快步跑了过去,抱起昭阳王。
“那今日本宫与昭阳王的谈话,皇后娘娘便没有必要参与。”
“昭阳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柳如絮急切的询问。
即便柳如絮是皇后,此事也绝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