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之直接问：“您昨晚也开店吗？”

        巷子口的监控是一家小卖部安装的，黎之过去看了一下角度，发现进出江家都正好要经过这里。

        哼哧道：“我是看你一个孤儿在有钱人家长大不容易才支持你的，可你怎么能跟那些无良的老板一样，看她长得漂亮就安排她出去陪酒吃饭呢？”

        黎之被这突来的一棒给打蒙了。

        “那就奇了怪了。”

        【是啊，黎之，你怎么能让你的练习生做这些？】

        【什么？黎之逼迫练习生出去陪酒吃饭？】

        小卖部的老板是个老实巴交的中年男子，看见黎之和她身后的摄像头，他懵懵地回头看了看手机上正在直播的《向心而行》。

        “不是剧情，叔。”

        “没有，最近的一个也在巷子口。”

        “妹子呀，你们这是在准备什么剧情？”

        “妈呀，这不正在拍我吗？”

        大叔说：“昨晚有几个嘀嘀咕咕的就是来接她的，还说什么老板很看好她。难道不是你么？”

        “昨晚……诶，你不问我还没发现，他昨晚确实没来！这老江头，不会又赌瘾犯了，跑去堆长城了吧？”

        大叔说到这里忽然想到了什么，凝眉看向黎之，问道：“她后来不是去了你的工作室吗？你在节目里对他们那么好，怎么一转身就把她给卖了？”

        她扭头看向乔恩西，乔恩西也说：“目前我们的练习生正在准备出道，光唱歌跳舞都准备不过来呢，我们怎么会给他们安排应酬？”

        “找人。”黎之问：“您知道江筝吗？”

        于是，跟老板商量了一下，劳烦让她看看监控。

        然后，别说调查门口的监控了，就是店里的零食也都一个劲地往黎之的面前送。

        【梨子，你说好的像弟弟妹妹一样善待你的练习生呢？她才17岁啊！万一遇到什么事，你良心不会痛吗？】

        直播间里，刚来的人不明所以，听到这话就咋呼了起来。

        “我没安排她去陪任何人！”

        “江筝的爸爸喜欢打麻将？”

        中年大叔说：“你别看我们这片老城区老旧简陋，但房租便宜啊！周围可住了不少工人呢。我这小卖部的生意啊，主要也就做晚上那几瓶啤酒和香烟，呵呵。妹子，你说你们不是在准备剧情，那来我们老城区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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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他昨晚来过吗？”

        “哦，对了。”

        “我们去看看。”

        大叔说着，忽然将黎之面前的零食全都给抱了回去。

        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他也上电视了的老大哥啊，他激动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开啊！”

        “喜欢，而且还玩得挺大的！前些年不是有机会提升为厂管理嘛，结果就因为这臭毛病，给刷下来了。”

        大叔说着，长长地叹了口气，说：“可怜了他那对妻儿啊！他老婆从他一无所有的时候就跟着他了，辛辛苦苦十七年，眼看女儿就要成年了，却因为没钱供她读书而辍学。”

        “当然知道，她爸是个修理厂的工人，每天晚上下班了总要到我这里来拿两瓶啤酒的。”

“附近有监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