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
又忍不住羞恼,大脑一热做出完全背离她性格的举动。
清冷的嗓音在娇羞下又软又轻,猫爪子似的挠在容琛的心尖上,挠得他胸口一片火热。
“谁瞎说了?”容琛:“耙耳朵没听过吗?耳朵,就是自个儿媳妇才能摸的。揪了哥的耳朵,你还想不负责?”
就像人要上学就业、吃饭睡觉,不过是按部就班的历程。
虽然她觉得胖瘦各有优点,但她绝对不想变成跟王厨一样的体型啊!
她白嫩的手指揪着容琛的耳朵拧了拧,故作凶巴巴:“不许再说了!”
看到他们的姿势,表情瞬间从( ̄△ ̄;)变成了(ΩДΩ)。
“凭什么不让老子说?”容琛不爽地咂嘴。
“好,不弄你。”他轻笑一生。
“你,你别胡说。”季欢难得语塞。
啊啊啊啊啊这些可恶的成年人,亲热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这么肆无忌惮!好歹顾忌一下家里还有其他人啊!
季欢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那双清润的眼睛里羞得水淋淋的。
但她忘了,她现在还坐在容琛的肩膀上。
季欢的脚趾抓紧,像是被烫了一下。
甚至颠了两下,不满:“大小姐怎么这么轻?多吃点饭。”
季欢:……
好不容易陪着小团子做完手工作业的容南星,满脸都是惨遭蹂躏后的凄凉,白毛都无精打采地耷拉着。
季欢:……
他掌心滚热,贴着她小腿的肌肤,问她:“你揪老子耳朵,承认是哥的女人了?”
“你等等!”季欢甚至顾不上害羞,飞快伸手试图抓住他:“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容南星你住脑啊!”
季欢突然想到王厨信誓旦旦,发誓要把她喂到像他一样的样子,一时沉默了。
季欢:……
可现在,“老公”两个字从容琛的嘴里冒出来,不知怎么就带着滚烫的温度,烫得她心头直颤,浑身发红。
他皮糙肉厚,不仅不觉得疼,还得意晃脑袋:“大小姐知不知道,在我们这些平民眼里,男人的耳朵只有老婆能揪?”
这语气,跟古代被看了脚就要嫁给人家的贞洁烈妇似的。
就在这时,儿童房的门突然被拉开。
声音沉哑,说:“那咱们来仔细说说,你老公毁容,到底关不关你的事情?嗯?大小姐。”
她看着掌心里的一撮白毛,沉默了。
“我我我我……”容南星结巴:“对对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到!打扰到你们非常抱歉,我这就回去!”
她的心底有股莫名的甜意,甜得她嘴角都扬起。
容南星忍不住痛呼一声,捂着脑壳愤怒:“嫂子,就算恼羞成怒也不至于杀人灭口吧!?我要是秃了,千千万万少女的梦就碎了!”
容琛扛着她往楼上走,肩膀上坐着人还像没感觉似的。
他实在是脸皮厚,歪理说得理直气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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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伸出去没抓到衣服,只抓到了容南星的头发。
她从前觉得婚姻不过是人生的必经之路,是组建新的家庭,开始新生活的一个方式。
她被烫到似的松开手,羞窘道:“你不要瞎说!”
大小姐那点力道,揪他耳朵都跟闹着玩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