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诏表情古怪,搭在剑鞘上的手松了又松。
他也不算造谣吧,江宸焕安自己,脸上没一点心虚。
“不是,是二皇子。”戚长赢把剑出来,室外阳光下剑泛着淡淡的光泽,她猛地挥剑,练场的木桩子都被她划深深的痕迹。
江宸焕站在门口,手指死死摁在门板上,指尖都用力到发白。
江宴渊上能到手了,属于一个主动献,送上门的小戚自然是不吃白不吃
挑衅江宸焕是其一,其它的原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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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起剑,不耐烦:“怎么说二皇子今日也得并无错,为何要在背后议论?算了,我出去一趟。”
“此剑是二殿下母亲的遗物。”
见面,江宴渊就对戚长赢表现出如此大的兴趣。
戚长赢压没注意他的话,满眼都放在手上的剑了,她想找个人分享自己得了把好剑的喜悦,江宸焕不懂剑,而且现在对江宴渊意见这么大,她何必找不痛快。
没个正形儿是真的,到还不至于浪,喝酒是真的,是不是夜不归宿他就不知了,拒婚是真传言也是真。
夏诏从背后握住她的手,“不, 你这样剑会受损的。二皇子为什么会送你一把这么好的剑…”
这茶叶估计是上一年的了,品质也就一般般,估计保存的方式也不咋样,闻着竟然有些霉味,也不知从哪个角落翻出来的了。
夏诏还是选择把这件事说出来,同时也在观察戚长赢的反应。
说完她就忍不住笑了。
江宸焕深呼,眼不眨心不地开始给江宴渊泼脏水,“长赢姐姐你不知,江宴渊为人浪,常常与酒友喝到天明,还多次拒婚悔婚,人人都说他心里藏着一个人呢。”
她没什么表情,非常平淡,是谁的遗物于她而言并不重要,她只是觉得很莫名。
“是三皇子赠你的?”
那次秋狝他也确实独占鳌,皇帝还高兴得赏了好些东西给他。
这一桩桩一件件,她免不得怀疑,她此前是否与江宴渊见过面。
戚长赢沉默,是越发期待明天了。
戚长赢也不知为什么,但给她就给了,这剑还那么好,她没理还回去。
戚长赢去找了夏诏,如她所料,夏诏同样表现出对这把剑的喜欢。
“嗯,回。”戚长赢随口答应,话刚落下人就不见了。
夏诏也因此剑稀奇多看了两眼,如今才能想起这件事。
江宸焕没明白自己哪里错了,又不敢挽留,闷闷:“好,晚上回来吗?”
也许二皇子送这些是向江宸焕示好呢?他也没夺嫡可能,站队江宸焕也很合理。
说着说着他就愣住了。
他忽然想起某一年的秋狝仪式上,江宴渊就带着这把剑,他亲口说过是母亲留下的遗物,带在上以求母亲庇佑,让他能夺得此次秋狝的第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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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诏见她没反应,心里放松,暗自己只会瞎想。
否则他怎么知她喜欢什么,更不会今日来江宸焕府中只为了邀请她赴宴,更更不会留下那个莫名其妙惹人遐想的字条,还巧合地捡到白玉簪子,还当着江宸焕面前还给她。
“那么激动什么。”戚长赢慢悠悠地打开茶叶包,“这不是也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