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挪着凳子坐得离他更近，“好。”

        她给了他们俩一人一个警告的眼神，仔细把窗锁好拉上窗帘。

        “戚同学。”黎斯昀把洗干净的抹布搭在讲台上晾着，他走到戚长赢边，帮她一起收拾。

        星期五下午放学，简瑜因为兼职下课铃声一响就走了，还提前嘱咐戚长赢他晚上不了饭，让她自己解决一下。

        简瑜心情不错，大概是因为戚长赢的态度，他有一点自己虽不被选择但其他人也没上位的窃喜。

        戚长赢礼貌地笑笑，“我知了，谢谢你的提醒。”

        戚长赢负责摆正桌椅，要的事情不多，但就这点时间，整栋楼的学生都要走完了，教室也渐渐安静下来。

        他对戚长赢的好感直线上升，觉得她人真是幽默风趣，从不会冷场，极大程度地照顾了不擅长说话的他。

        他抿嘴浅笑，“不用。”

        沈祈唯：“晚上一起吃饭吗？”

        沈祈唯这群人在学校就没有好名声，出了名的不学无术，而且各个都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属于是高考考不上也有大把退路的人。

        简瑜确实是不会解这题，但他询问戚长赢，更多的还是想她亲自给他讲题。

        戚长赢默默捂着耳朵，她不想看这两人扯花。

        黎斯昀看起来有点紧张，他低声：“我建议你最好不要跟沈祈唯他们走得太近，你学习好未来有大好前途，别被这些人毁了。”

拳，努力克制自己不上前给沈祈唯一拳。

        戚长赢面无表情，“别在这里发癫，你们不嫌丢人我还嫌，去上课。”

        跟她一起搞卫生的是班长，看起来就是非常典型的好学生，瘦瘦高高着黑框眼镜，让人看着觉得特别没趣，好在他有张漂亮的脸。

        戚长赢直接把试卷丢给他，他那么聪明看几遍就能明白的，她才懒得讲呢。

        上厕所回来的简瑜观察了一会，果断抬手把窗关上，“他们两个吵架了？”

        戚长赢唰的拉上窗帘，“不用他们。”

        “这次月考的数学大题你出来了吗？”他把数学试卷翻了出来，表情有些懊恼，“我想了很久只琢磨出一点思路，数学一直是我的弱项。”

        他问了一嘴，视线从窗外激烈争吵的两人上抽回。

        他反相讥，“你难就好的到哪去吗？背刺好兄弟的人说这些话？”

        丁西泽瞪他一眼，“晚上我请你吃饭。”

        戚长赢对他有一点点的耐心，就算知他在装，那能怎么办，哄着呗。

        他看了一遍，又拽着戚长赢的袖子，“我不会，你跟我讲讲。”

        大概是因为戚长赢这句话，两人有不满也不敢当着的她面发，除了互相阴阳怪气地讽刺。

        戚长赢因为今天要值日还得晚些离开。

        黎斯昀把多媒电脑关上，用巾简单了一遍黑板。

        窗帘猛地被拉开，沈祈唯和丁西泽你挤我我挤你，幼稚程度不输三岁小孩。

        完该的，最后两人关灯锁门，外面的天色都暗了，去校门口的路上也没多少人，黎斯昀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戚长赢聊天。

        他还是不太会撒谎，心虚到不敢看她。

        黎斯昀原先心里还有些忐忑自己这样说会不会太冒昧，现在看戚长赢态度这么礼貌，他也松了口气。

        出于对戚长赢的欣赏，他提醒了一句。

        戚长赢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