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宁本就是个急性子,听了这话急得要跳脚:“哎呀,我听闻二弟连致仕的老太医都请回来了,若是病得不重,怎会这样兴师动众。”
“怎会这样?”平阳急得惊呼出声,又道“太医院那么多太医呢,难道竟没诊出个所以然吗?到底是什么病?”
徐婉宁还要再坚持,平阳劝道:“我也着急去看二嫂,但这样深更半夜的入宫终究不太合适,算了,待明日宫门开了,咱们再去罢。”
他见了李翔,急着走上前来,问道:“我听平哥儿回来说娘娘病了,可是真的吗?”
说着,她看向李翔,道:“你不是有入宫的令牌吗?”
“我是一刻也等不得了,想这就进宫去看看。”
李翔回道:“现下太医正诊治着呢,你们先莫要着急。”
待回到府中,夫妻二人刚进了院子,便见徐婉宁迎面走来。
平阳回到院子,洗漱后上了床,心里却是一直记挂着静姝的病,辗转反侧,一夜未得安睡。
徐婉宁听了李翔夫妇这一顿劝,到底按捺住了脾气,她叹着气,无奈的回了西苑。
李翔叹了口气,道:“太医正商议呢,还没定论。”
李翔道:“此刻太医正在商量对策,你们还是莫要进宫添乱了,再说了,深更半夜的动静太大,若是惊动了祖母可怎么好。”
平阳不放心道:“我听你这么一说,怎么心里突突直跳呢,不行,我想进宫看看嫂子去。”
她拍了拍平阳的手,安慰道:“你莫要着急,皇嫂这看着也不是大毛病,不会有事的。”
瞥了眼,问道:“方才我看见裴表哥跟着你一起回来的,你们是在路上碰见的?还是他也去了大哥那里?”
“不行,明日跟二哥建议,从外头请大夫进宫瞧瞧呢,东街医馆的张大夫不是说专门能治疗疑难杂症吗?说是京中好些贵人都是排队去请他看病。”
“这都什么时辰了,宫门都要下钥了。”李翔拦住平阳,劝道:“要去,明日咱们一起过去。”
平阳听闻静姝生了病,心里便惦记得紧,她也没工夫回答李翔的问题,急着追问道:“不是说皇嫂前几日只是累着了有些不舒服吗?还没好吗?太医怎么说?很严重吗?”
平阳抚着胸口,喃喃道:“宫里的医者都是国手,怎会诊断不出个所以然来呢。”
“此事要瞒着,不能让祖母知晓了,她这阵子身子本来就不好,可禁不住着急上火的。”
李翔微微叹了口气,回道:“前几日太医看了确实是说劳累所致,只是吃了几日的药却一直不见好,今天看着倒是越发有些沉重了。”
他见平阳紧张得脸都白了,忙安抚住着她道:“你莫要着急,现下皇嫂只是觉得身上无力,倒也没有其他症状,太医们正在一起商讨呢。”
“莫说太医院的太医,便是一惊致仕的老太医都被皇兄召见回来了,总之,确实是没看出到底是什么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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