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咳嗽一声,“是这样的,姥爷,我们把她给我们的摄运符,都写上了她的生辰八字还给她了,我们只是想以牙还牙,没想到,她现在遭报应的速度这么快,这也说明了摄运符的威力有多大!要是我们着了道,估计也会与表弟表妹他们一样了。”
小元宝小鸡啄米般的,直点头。
“还有呢,她应该是替别人用的摄运符,就是她通过摄运符夺取的气运,是给别人身上作用了,她身上没有一点多余的气运。”
二宝也道,“对,上梁那次,我们揍过蔡二凤与蔡大山一次,那次问过蔡二凤,她是不是受什么人控制,不得已对我们下符,她否认了,说明是她自愿为别人摄运的,她一个女子,没有什么别的朋友好友,就只能拿最亲的人下手……”
蔡货郎一屁股靠在椅子上,只觉得浑身无力,心脏跳动得厉害。
随即,牵扯到肺部神经,剧烈地咳嗽起来。
用手去捂,一捂一手心的血迹。
蔡氏心胆俱裂,“爹,您怎么病的这般严重了?”
蔡货郎胡乱的擦了一下,“我没事,三丫,爹求你了,二凤她这样肯定是被人害的,你原谅她,咱们都原谅她,现在事已至此了,她变成这样了,是她咎由自取,可是,有没有什么办法,把幕后害她的人,给找出来,咱们家不能白折了女儿,白折了家运,还差点害了你们……”
这求蔡氏根本没用。
蔡货郎间接求的人,是以小元宝为首的四个崽崽。
只有这几个孩子有这个能耐。
蔡氏回过头来,眼巴巴地看着小女儿。
“小元宝,你有什么好的法子吗?”
小奶团子油油的小胖手挠了挠头,“没有。”
蔡货郎顿时咳得更厉害了,蔡氏着急,“爹,我给您叫郎中……三宝,你去把王家村里的郎中请过来……”
三宝就要去,被蔡货郎拉住了。
蔡货郎用袖子抹干了嘴边的血迹,喘息道,“我没事,家里还有药,我回去喝喝就成了,别浪费钱。二凤的事情,我已经明白了,没有好法子,是她的命,是咱们家的命,算了,我先回去了。”
他已经知道了其中缘由了,趁早回去,看能不能请个其他得厉害的神婆,还能不能救。
现在已经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了,事关家运,蔡家两个孩子的前途,哪怕倾家荡产去请,也不能就这样算了。
众人望着蔡货郎步履蹒跚的样子。
又觉得有几分可怜。
突然,小元宝道,“姥爷,窝没有好的法子,但还是可以去想想办法嘛。”
蔡货郎脚步顿住,惊喜道,“真的吗?”
小元宝两只羊角小辫,俏皮的歪了歪。
奶呼呼道,“先要去看看蔡二凤疯成什么样子了,还是得问她,找点线索。”
大宝沉吟道,“妹妹说得对,看能不能叫醒她,问她缘由,十有八九跟楚府脱不了关系。”
三宝忽然想起来了,“我和妹妹之前在楚府里看到一个读书的男人,他身上就有大量的文气,兴许就与他有关……”
二宝慢悠悠道,“姥爷你别抱太大希望,咱们只能说尽力,妹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