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的口气略带着些严肃,同样也有非常浓的好奇的味道。
在她看来,同一个年纪的人稍微走的近一点,关系好一点,也是寻常的,而不是像郑少英说的那样,一定要谈到婚姻。
她在这种事情上面肯定没有办法,白子兰面对这样子的极品亲戚,也就只能一个劲的忍让。
许娇宽慰地笑了笑,把自己放在一旁的东西重新收拾了一下。
至于如何让她来帮自己,估摸着只要手里面的这一盒饼干到位了,就能够顺利收买。
“娇娇,都是我的问题,本来在他们几个人来的时候,就应该把人给赶出去……反而是让你受了他们这一顿威胁,还背上了一个不清不白的名头。”
许娇点了煤油灯爬起来看,一眼就认出来这是之前自己带来的装饼干的盒子。
白子兰说到最后那一句话的时候,声音就变得更低了一些。
许娇心里面越想越是高兴,困扰已久的问题终于能够得到解决了。
“没事,这生意说到底,也总归是有我的一份子在里面的,他们一群人眼红的,不过也就是这些。”
许娇忍不住摇了摇头,刚想躺下去的时候,却忽然又想起了什么,立马又坐了起来,把那一盒饼干拿到了自己身边。
但她怎么忘了陆家还有一个特别能泼洒的人,陆恕意。
隔日在两个人一块去学堂的路上,许娇把昨天晚上的那一盒饼干交给陆恕意。
许娇看着他们几个人远远离去的背影,心里面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她确实是不能在这种时候贸然决定,而且这件事情应当也并非是没有回还的余地。
陆家宝说完,先带着容秀和郑少英走了。
白子兰回答的声音依旧很轻。
她所谓的不清不白的名头是许娇和陆随风两个人的关系。
陆恕意一开始拿到这一盒饼干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完全不敢相信这东西居然是许娇给自己的。
她总觉得自己脑子里面是乱糟糟的一片,虽然说是在绞尽脑汁的想解决这问题的办法……可思绪一下子又飘到了别的地方去。
“真是,不要再继续想他了。”
比如,陆随风。
她平日里面不是和自己相互看不顺眼吗?怎么现在却又变得这样子亲热了?
“许娇,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拜托我去做,还是说抱着别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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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她侧了身子,脚踹到了一旁放着的一个铁盒子,铁盒发出了一声闷响。
她最近总是忙这忙那的,早就已经把这一盒饼干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她年纪小又恰巧是陆家的,有些话自己不方便说出口的,让她说出来就没有半点问题了。
量,然后明天便给我们一个结果。”
“我就先进去了,明天一大早上的还要起来。”
许娇今天晚上特地是找了一个借口,不给陆随风开小灶,洗漱完之后就躺在床上,却发现自己不管怎么样都睡不着。
许娇压低声音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