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这么说,小悦比村长爷爷的官还大?”小鱼呆呆的点了点头道:“那真是太厉害了!”
秦悦想要开口解释什么,小鱼又恍然道:“小悦也比捕快厉害,怪不得昨天晚上,你不怕他们呢。”
村长?捕快?
他们连官都不是。
顶多算是吏。
小鱼好像没见过官,这让她怎么解说。
“嗯,对,我就是这么厉害。”
秦悦顿时失去了解说的兴趣了,敷衍的回了一句。
这时,秦悦若有所悟的明白了,三哥平时和她说话,为何总是用敷衍的语气哄她了。
……
“巡察使,我知道了。”
周厚听到侍卫递来的军情后,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敢以巡察使的名义活动的,只有秦氏了,而且就算是秦氏,这也是一个忌讳,而如此毫无顾忌的人,可不多……少女?应该是秦悦殿下了。”
看了一眼远处正在建设的工地,迟疑片刻,还是回了他的营帐,取出通讯玉符,迟疑着应该选择哪个方式,联系先生。
周厚轻轻的将通讯玉符放到眉心,随之立刻摇了摇头道:“以神识录字,进行文字交流,太过公式化了。”
这个方式,一般都是用于奏折或文字汇报。
周厚为通讯玉符套上一个玉盘,放到嘴边,又摇了摇头道:“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对先生太不尊敬了。”
周厚将套上玉盘的通讯玉符放到前面的刻满了阵纹的一米多长的圆桌的中间,让输入八成的法力将其激活,随后退后三步,躬身而立,静静片刻,等玉盘上方,出现了周博远的半身相,周厚才激动的作揖道:
“先生,多日不曾问安,您可安好?”
周博远一脸复杂的看了周厚一眼道:“你离开洛京,就不曾与我联系,是想出现差错时,为我推卸责任?将过错一力承担?”
周厚似乎早就预料到周博远有此一问,保持着作辑的动作,恭敬的回答道:“什么事都瞒不过先生,在下愚钝,所行之策多有不足之处,胜算虽大,差错甚多,功过之余,不足道也,不敢牵连先生。”
周博远冷哼一声道:“幼稚,你是什么人,难道不联系,就不是了吗?你在东莱的一切行事,没有我授权,他们就不认为是我的主意了吗?假若他们想要以此攻击我,自然有的是办法,你这么做,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你跟在身边这么久,就学会了这些?竟会耍一些小聪明,上不了台面的小手段,做一些无用功,愚蠢!”
周厚脸上流出冷汗,赶紧请罪道:“学生愚钝,请先生责罚。”
周博远冷哼一声道:“你这次联系我,是因为秦悦殿下的事吧?”
周厚头低的更深:“什么事也瞒不过先生,正是此事,秦悦殿下持巡察令而至,学生甚是惶恐,不知如何应对,还请先生示下。”
周博远瞪了周厚一眼道:“你离开我的身边,到了东莱,行事不是一直非常大胆吗?还怕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子?”
周厚知道,周博远的气还未消,也不解释,只是一直认错。
周博远叹了口气,毕竟是与自己同甘共苦多年的学生,这气发了,也就没了。
“秦悦殿下的事,不用多想,你怎么做的,就怎么说,这是她的历练,你只管做好自己的事,别因为不必要的猜测,坏了自己的历练,那才是得不偿失。”
周厚这时才反应过来。
是了。
秦悦的身份再高,也只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罢了。
她就算代表圣皇前来视察,也不会影响自己现在所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