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亲自找到你的特拉朗叔叔,让他带着人马上将缺口堵住!”
他并没有恐惧也没有精神亢奋,而是基于战士的本能,毫不留情地冲杀上去。
“该死!你们快堵住缺口!全军继续压制推进!”无奈斯普尤特浑厚的呐喊淹没在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中。
他起初可以不认识,而今眼睛余光注意到新到同伴中的勇敢者。有的战士挥动战斧极为凶狠,只是一个重击就看削掉敌人的半个头,溅得一脸红白之物完全不为所动,依旧在奋力搏杀。
现在是怎么回事?!一些部族战士仿佛在那些贵族青年的蓄意指示下按兵不动,说好听的就是所谓被吓破了胆子不敢进军。
本来,被盾墙压得已经开始节节退却的斯摩棱斯克军大有士气崩溃崩盘的趋势,他们的士气突然又雄起了!
“是友军!感谢奥丁,我们有救了。兄弟们,我们突围和友军会和!”维苏恩德开始抓准千载难逢的机会,环形防线一边抵抗,一边向友军的方向挪动。
那些披着皮甲的战士个个苦大仇深,丧失家园、失去至亲,流落在其他村庄里苦不堪言。
是同伴的不理睬,是敌人的旋即对着要害刺上一剑。却说斯普尤特本人,已经很多年了,他已经忘记上次如此亲临第一线奋战是多少年前的往事。
剑与斧虽没有堵住缺口,他们遏制住了敌人进一步的涌入。瓦季姆大失所望,
一切都在于瓦季姆已经冲在了第一线,他的剑已经刺向罗斯人的盾。而罗斯联军这里,战士们明明人数劣势,他们维持着一个较为宽大的盾墙横行压上,战场宽度被故意拉大而盾墙依旧牢不可破,以至于令陷入乱战中的斯摩棱斯克军感觉罗斯新援军的人数很多。
他们的战斗意志极强,哪怕是战死,也要在死伤至少杀死一个罗斯匪徒,这样在幽冥世界才能给死去的亲人一个交代。
受伤的战士鲜有人理睬,阵亡的同伴尸体就撩在血泊里。斯普尤特的军队不得不如此对待自己人,倒是队末有一些战士,他们拎着剑检查所有的伤者。
他们踩着敌人与同伴倒在血泊中的尸体,逐渐与友军合兵一道。双方都高高扬起罗斯旗帜,刚刚会和所有人都来不及问候,旋即化作新的整体开始并肩作战……斯普尤特并不认识新波洛茨克堡的城主维苏恩德,于是像是比肖姆这样的优秀战士就更不认识了。
突然,还是有位置被冲垮,斯摩棱斯克战士从破口鱼贯而入。
只有他自己知晓自己的真名埃里克,也需要借着机会获得自己的绰号。
“不好,任由事态发展下去我就战败了。”瓦季姆咬紧牙关,振臂一呼号召自己的铁杆追随者们:“兄弟们!复仇之日就是现在。杀尽罗斯人,为你们被杀的亲人报仇!”仇恨,是能压制恐惧的存在。
现在是自己带着亲信们坚决搏
瓦季姆果真践行试验,他的确在带头冲锋。他带着亲兵冲杀到第一线,直面罗斯人不断滴血的盾墙。
着冲击了。
“可恶啊,差一点他们的盾墙就破了!我差一点就能赢!”有时候,机会一旦丧失就永远丧失了!
本来已经疲态尽显的敌人像是突然发了疯,莫非是最后的疯狂?宽大的盾墙已经不能再推进,它开始变得曲折,一些位置大有被敌人冲垮的危险。
瓦季姆不禁向身后一扭头,糟心地看到自己明明有着三千大军,就算在之前的作战中伤亡数百人兵力也依旧强大。
罗斯海军打仗,自十年前开始就靠着大船居高临下欺负人,连北方海战惯常的跳帮作战,在罗斯人这里都已经边缘化。
现在的奋战使得这位老头子那战士的血性被重新唤醒,这一刻他成了步兵。
“啊?我?!”
亲儿子充当传令兵,果然特拉朗着的带着十多个一身是血的兄弟,从放哨稳健处抽掉兵力向着缺口处狂奔而去。
于是,针对维苏恩德的出城作战的奥斯塔拉军之围攻力道突然减弱,维持着环形防线苦苦坚持的兄弟们大喜过望。
瓦季姆还希望着兄弟们能一举冲垮新到的敌人,奈何战场局势正在急转直下。
一个没战功的小子,纵使他是斯普尤特的儿子依旧籍籍无名,可被那些无聊的萨列马海盗取起乱七八糟名字消遣。
“快去!”小斯普尤特至今没有自己的名号,他名叫埃里克,也被叫做比约恩,有时还被叫做哈拉尔。
这一刻他看向了自己的儿子。
盾墙持续推进,里加援军与堡垒守军化作整体,他们开始压着斯摩棱斯克军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