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可能性。正月之人将公主带进来时，老夫已有所察觉。虽未阻止，但能看得出来，此人乃是女子，且武艺奇高，不在如今的你之下。”

稍露面后，便转入了那间地下密室中，望着此前自己整理出来的那面“资料”墙壁，陷入了沉思。

        上官大小姐走了进来，盯了元博一眼，淡然道：

        便让柳无情有些纳闷起来：“你知道了？那还来问我？”

        柳无情摇了摇头，“不知。但老夫可以确定，她是个女子。”

        这时，元博刚想追问，却见门外有脚步声传来。

        刚才直呼元博姓名，却只是在引诱他自己承认。

        柳无情并未犹豫，下一秒便直言道：“正月。”

        “哦？当时你为何不出手？魏公乃是你的挚友，你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构陷？”

        他回头一笑。

        柳无情顿了顿，接道：“正月原本有十六人，十年前这个组织成立之初，乃是由“除夕”管事。后来除夕隐退，才转手于初一。坊间流传，除夕最后出现的地方，就在宫中。”

        “哼！这些现在你不必知道。”

        元博借走弄情剑，确实让柳无情有所怀疑，但远不及确定。

        “不用问，是不是离王？”

        柳无情却冷哼道：“你莫要再装了，你就是元博。何来圆他意愿？你若不是他，又怎么知道这些案件那么多细节？不要说是他留下的，你骗骗我那个傻徒儿还可以。骗我？呵呵！”

        “女子？正月之人有女子？而且还能在宫中顺利带出公主？”

        能知晓这间密室的存在，并瞒过元博的察觉来到此间的人，眼下便只有柳无情。

        元博一愣，沉思半分后，倒也没有否认，“是因为我借了上官玉清的弄情剑？还是有人告诉你的？”

        “正月！”

        元博皱了皱眉，“嗯”了一声，而后暂时放下对柳无情的疑问，转身走出密室。

        “喂，外面有人找你。”

        他说出口时，元博也同时说出了“正月”二字。

        “并不奇怪！正月本就神出鬼没，善于隐藏。而且，你莫忘了一个传说。”

        早在他与张余初次见面时，便问到了此事，张余当时已然将此时柳无情口中的“传说”说过。

        元博不用回头，也已经猜到是谁。

        而他闭关国公府十年，就是居住在这里，自然轻车熟路。

        柳无情并未回话，但看他那样子，是默认了。

        元博微叹一口气，无奈一笑，“好吧！柳先生得知倒也无妨，至少现在我们之间也无生死的嫌隙。不如，你也回答我一个问题吧。”

        “原来你一直在追查这些事情背后的主使者是谁？公主被绑案，三师之死，幽州军械案...”

        元博轻笑，“只是想确认一下。那你可知具体是正月当中的何人出手的？”

        柳无情瞳孔一收，忽然大笑道：“你现在不是告诉我了？”

        大小姐讶然一句：“你怎么不问问是谁找你？”

        元博浅笑，扶了扶自己脸上的金色面具，道：“本座只想要一个真相，也算是圆了死去元寺丞的一个遗愿。”

        元博深沉点头，“你的意思是，除夕并未失踪，也非隐退，而是潜伏了宫中？是他绑了公主，并命人带出宫外，嫁祸于上官锦？”

        正月有十六人，这点元博早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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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无情道：“说说看！”

        “公主被绑入国公府之时，你就在府中。有高手潜入，你不可能不知。是什么人把公主带来的？”元博问道。

        不久后，悄无声息之间，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元博心中一沉，瞪大眼睛道：“原来你只是怀疑，刚才是故意诓我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