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博却并没有给他这个说话的机会,示意他快速离开。
“还说什么?”
万宗德微微一笑,又叹了一口气,道:“博儿,很多事情并非都需要一个所以然来的解释。你该知道的,都终将会知。但未到时候,就莫要执着。你去吧。”
说到这里,万宗德掷地有声的喊了一个“好”字,继而接道:“那无需为师多说,你也应该知道,在三日后的登基大典上该如何做了吧?”
果然是那位二师姐在,意外的是,陈舞儿也在其中。
元博疑惑道。
元博正色道:“是!但先生既然早就洞悉此事,为何要隐瞒至今?为何没有在内阁册立吴王为君之时,直接点破?”
陈舞儿突然语塞,酝酿了半天,说不出话来,一副阴沉的表情。
元博心中咯噔了一下。
倒是身旁的二师姐干脆道:“还说,从即日起不再让你参与我们的行动,也无需再向你汇报。而我们天山派的新任掌门,居然是新帝萧永。”
“而你身为大理寺暗卫首座,身负拱卫皇权之责,该何以作为?”
但暗地里却小有隐晦,因为他有个二师姐就正是教坊司的副司正。
元博恍然回神,目光阴郁。
万宗德笑道:“那你心中是否有了结论?”
“那吴王萧永未登帝位之前,私制龙袍,伙同皇后上官瑛构陷当朝一品国公,可还有资格身居九五至尊之位?”
“这...”
“有了。”
顿了顿后,他深沉道:“吴王萧永,三日后即将登基的新帝。”
车厢中。
“什么?”
说着,这货竟想上前将那驾车的马夫拖下来,但被元博及时伸手拦住。
等到崔三走后,元博一个闪身便跳进了车厢内,车头的马夫并未阻止。
两姐妹对视了一眼,陈舞儿这才说道:“你是不是哪里惹怒了师尊?他将我们七人招去,竟说要废去你掌门之位,还说....”
崔三张口欲言。
元博猛然一惊,“师尊要将掌门之位传给萧永?可是,大师姐不是说他只是个傀儡吗?”
元博一愣,笑容僵滞,道:“或许师尊另有安排!况且,他不是让你来知会我了吗?这也没什么可稀奇的,就是不知师尊有何交代?”
元博心事重重,陷入了某种思绪上的死角中,似乎难以通透。
一旁的崔三却是大为恼火,扯着嗓子大喊:“瞎了狗眼吗?是不是不想活了?”
正在这时,一辆教坊司的马车疾驰而来,差点与二人撞上。
元博深沉道:“我并没有做什么出格之事,如果做了,你们不可能不知道。”
“拨乱反正,拔除奸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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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好!”
听此,元博反而笑得更浓,“为何笑不出来?”
“师尊刚才召集我们七姐妹去了,但为何没有叫你?”
回去的路上。
元博停留了片刻,欲言又止,但最终没有再继续追问,应了一声“是”后,离开了大理寺。
“那师尊为何如此?他甚至想把大师姐许给萧永做皇后...”
陈舞儿微微一哼道:“你还笑得出来?”
二师姐轻笑,笑而不语。
表面上看,元博与教坊司并无关联。
元博颇为纳闷,半开玩笑道:“今天是什么好日子,竟让两位师姐在此堵我?莫非,是想我了?”
陈舞儿正襟道:“师尊没有让我们来知会你!找你,是我们两个自己的决定。师尊并不知情!”
“为何?”
而这辆挂着教坊司旗帜的马车,很显然是故意在此“拦截”。
元博沉了沉声,对崔三说道:“你先回去等我,我有些要务要自己去办。”
说完,便转过身去,一副深沉的样子。
二师姐夜双双,点头道:“本是如此,但师尊将掌门之位传给他,那便不同了。而你这个国君....好像是被放弃了。你背后到底做了什么?”
随后,马车便开始在城中漫无目的地游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