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谋略,两人根本不在一个量级上。
说着,他面向萧永躬手道:“陛下,臣请验证这些通敌书信是不是出自离王之手,只需对比笔迹便知。”
“皇叔此奏折,是要弹劾颜尚书?”
萧天云纵然与突厥人有勾结,但在外人看来,如此重要的书信往来,肯定不会轻易留着。一旦曝光,那便是死罪。
萧天云冷笑,“院正仔细看看,本王亲笔所写的奏折,可曾有假?与这通敌书信上的笔迹,可曾一致?”
在太学院众多大学士的仔细辨认之下,统一得出了一个结论:通敌文书,确实有少数是出自萧天云的笔迹。
说话之间,他迫不及待地向萧永请旨。
而萧天云面对颜烈的步步紧逼,见招拆招,游刃有余。
他暗藏喜色之言,摆手便再次下令。
“好!太学院正何在?去寻离王亲手所写的文书来,并与通敌书信作比对。”
万万不会轻易留下,给自己制造把柄,更不会藏着给人找到。
颜烈再次语塞,愣在当场。
萧天云不会蠢到将这些书信留着,更不会轻易让人找到!
萧永随后下令。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过后。
也间接佐证了他有通敌的嫌疑。
萧天云冷静之色,从袖口中取出一本奏折交给了内侍官。
“不错!颜烈为官不正,道德败坏,恐有结党营私之嫌,德不配位,当罢黜之,交由三法司清查底细,以正国法!”
潜台词便是:你颜烈有制造伪证,栽赃的嫌疑。
但这要求似乎并不过分,萧永倒也没有拒绝,便将手中奏折交给了太学院正。
这离王都要身陷囹圄了,还给人看他的奏折作甚?
颜烈听后,喜形于色,大笑道:“呵呵,萧天云,如今已经证实通敌信件是你所写,你还有何话说?陛下,臣请即刻收押离王,以正视听,告慰先帝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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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了,不管是你之前的文书,还是如今这本奏折,上面的笔迹都与通敌书信上的一般无二,都是出自你之手。”
恐怕,接下来不单是颜烈,就连萧永也会大难临头。
因为这封奏折上的内容,乃是抨击颜烈为官不正,官风败坏,身为内阁大臣,却纵欲过度,时常流连于花柳场所,恐有泄露朝廷军机的嫌疑。
听此,离王却大笑了起来,“是吗?真是本王所写吗?”
萧永点了点头,看了萧天云一眼,道:“好!事关皇叔声誉,想必你没有意见吧?”
这颜烈看似筹谋深远,实则在萧天云这只老狐狸面前,却犹比黄口小儿,乳臭未干。
这时候,都察院的八大御史齐齐排众而出,道:“太学院正此言差矣!王爷虽声称这本奏折,乃是他亲手所写。实则,却并非如此!”
“哦?院正可比对清楚了?”
颜烈稳了稳心神,故作镇定道:“哼!强词夺理,巧舌狡辩。你且先不管本官如何得到你的罪证,你留下这些书信自然有你的理由。但你总该无法辩驳这些信,是出自你之手吧?”
而颜烈此时却找出了一大堆萧天云与突厥的往来书信,这就难免有些令人怀疑。
闻言,不单是萧永,就连围观的一众朝臣也都纳闷起来。
而彼时的元博在看到八大御史出现后,已然预示到了一点。
故而,严词弹劾。
萧天云轻笑,“陛下请便!”
太学院正皱了皱眉,再次比对之后,回道:“王爷既说是亲笔所写,笔迹自然是对得上的。”
太学院正看过之后,不解道:“王爷让下官看此奏折,有何用意?”
萧天云也再次出声阻止道:“等等!陛下要将本王收押,本王没有意见。但可否先让太学院正也看看本王的奏折?”
萧永看过之后,却蓦然皱眉。
那么,稍微谨慎一点的人,便会在收到这些书信后,阅之即焚。
萧天云严词道。
萧永还没来得表态,却已见萧天云打断道:“慢着!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在此之前,本王还有一封奏折要呈报,可否请陛下看过奏折之后,再收押本王?”
众人见此情形,皆是不明所以。
萧永却是一声浅笑,淡然道:“好!皇叔的奏折,朕已知道。个中真伪,自会查清。但皇叔犹有谋害先帝之嫌,朕也不可不问。那便先请你先入诏狱吧!来人,将离王拿下!”
萧永迟疑了半分,颇感意外此时离王竟不再辩解,便也没有多想,回道:“皇叔还有何奏折要报?那便呈上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