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是顾及你的……”花江绘吾用沾满的双手逐一丈量糸师冴的,并在他尚且平坦的腹连,熟练地动挑逗着少年秀气的阴,却在糸师冴攀登巅峰的前一秒堵住口,“可我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冴君,说说看,我为什么生气?说对了我就让你释放。”
来西班牙后取得的成果,言语间难掩对糸师冴本人的轻蔑。花江绘吾试图用自己的名片打断他几次,那人都没有从糸师冴上移开目光,直到看清名片上印刷的名字,才堆满笑意地恭维讨好。
“你想清楚了?”花江绘吾托起他的屁,狠狠拍了两下,糸师冴吃痛地皱起眉,依旧选择抬起双环在他的腰间。
“肤状态保养得真好,看过的肯定都喜欢……”
在花江绘吾提起回日本前,糸师冴尚且觉得事情不一定会像他设想的那般糟糕,可他偏偏贴地表示要陪自己回去。甚至在自己发脾气后,一反常态地用温柔的亲吻安抚自己,这全让糸师冴觉得害怕。
“你还真是……”看着被大量涌出的推出口掉落地上,花江绘吾气笑了,他摘下糸师冴的眼罩,意外发现少年居然没被快感掠去神智。
“你不该这么冲动的,时机和行为都太差了。”花江绘吾将大拇指压在了少年的颈静脉窦上,“你还记得自己当初说过的话吗?如果忘记了就让我来教教你吧——”
“年轻人上最值钱的就是青春。”
抱的姿势因重力的关系进入极深,糸师冴贴紧了背后的墙面,在上下颠簸中息着开口,“花江,我不了解你,也不愿意喜欢你。”
察觉到花江绘吾动作的停顿,糸师冴问,“我应该继续信任你吗?”
“让步的余地很大,只要你点。”
花江绘吾打开震动开关,看着糸师冴再度泛起红的面容和起的青,将热感剂倒在了他的前,双手大力糸师冴肌,前艳红立的珠已经遭受过一波被夹夹紧拉扯的蹂躏。糸师冴起膛扭动着,试图甩掉前折磨着的负压。
“陪我回日本也是借口,如果坐的不是直飞的航班,让一个人在跨国行程中消失就更简单了。”见花江绘吾的笑意僵住,糸师冴缓缓说了自己的猜测,深深地吐出积郁在心的恨意和悲伤,猛地坐起拉过被子试图捂住花江绘吾的面。
糸师冴的眼睛被黑色遮住了,大脑晕晕沉沉的,只觉得有种说不上来的恶心。
被躲开了。
“拜托你留给我足够在绿茵场上跑动的力……”这是有记忆以来的第一次,糸师冴用叠满了敬语的句子讲话,他甚至不怎么记得这些不同分类的词组正确位置,但是花江绘吾听懂了。
本就是临时起意,分析过失败后的境,糸师冴咬紧下,颤抖着将手伸向男人,“我只是想继续踢足球——我没问你要过钱……我不要、我只是不想……”
“冴君~你本事长进不少啊?我是该好好地夸奖你。”不清楚糸师冴手下的轻重,花江绘吾翻躲过,顺带把被子从少年手中抢走,并扔到了地下。花江绘吾微笑着对坐在床上、眉宇间透着几分绝望的糸师冴招手,“好孩子,乖一点,自己过来。”
“……”糸师冴摇摇,咬紧牙关没有说话,尽下半特别诚实地在花江绘吾手中小幅度晃动着。在失去意识的时间反复高而变得异常感的受不住内持续刺激前列的快感,顾不得手腕被拉扯的疼痛,凭借后高的瞬间,前端逆的微妙疼痛竟也让糸师冴爽到脱力。
在糸师冴失去意识的时候进行一些针对的调教固然有用,可清醒时的惩罚必不可少。
他的双腕被束缚着吊起,能够让双脚地的矮凳在刚刚意识清醒的时候被撤走了,尽腰反馈给大脑的是熟悉的、被过度使用的酸无力,他却不得不全力踮起脚尖试图以此缓解被重力向下拉扯的双臂传来的疼痛,绷紧双的瞬间,原本在内的球也被推得更深了。
花江绘吾动手的瞬间,糸师冴的视野就全黑了下来,脑海中似走灯般掠过了家人的面容,来不及面对死亡的恐惧,他的意识也一同远去了。
“放我下来。”糸师冴开口,原本清冷的音色因夹杂着情而变得沙哑感,“或者你想抱着我也可以……手腕要断了。”
“冴君,我对你很失望。”花江绘吾打开了糸师冴示弱求和的手,收起了笑容,扼住他的颈压倒在床上,“你刚刚,是真的想要杀了我吗?”
糸师冴重复着那个欧洲广告商用磕磕巴巴的日语组织起来的话,听得花江绘吾哭笑不得,难怪昨晚那么卖力,糸师冴一反常态一声不吭,他还以为对方是因为输了对抗赛才不高兴,原来问题出在这。
“价格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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