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应该向老师认错。
“这不是捷径,”我说,“这是我的天赋,这是我比他们所有人都强的地方,我的长,我的优势。我上的魅魔血统让我可以在交媾时攫取力量。”
我又被打了一下。僵,牙关紧咬,呼都要因为这种痛苦的痉挛停滞。我无法说出一个词。
“天赋,”我听见她愈来愈近的脚步声,“长,优势。你指的是什么――成为一个乐于吃的婊子?成为在床上对谁都能张开,对什么东西都能张开的贱货?为了靠最简单的冥想就能获得的魔力,魅魔甚至去和沼泽里的恶兽交媾――因为他们习惯了靠来‘进食’,本没有能力进行冥想!看看你,格洛莉亚,你现在连最基本的保持冷静都不到,你太放纵你自己,所以你现在这么羸弱。魅魔的血统本来就败坏了你的意志力,你还不遵守我的要求,屈服于你天中的弱点――”
我早就料到她是这么想的,但是真的听她这样对我说,我还是感到自己的心被那些恶毒的单词撕碎。我对她尖叫:“我凭什么要屈服你,不去屈服真正的我自己?!――啊!”
我感到自己被吊起来,挂在半空中。我们四周的景色变了,是火焰,是光,是熔的金水,热浪在我们下面翻涌。
是幻术。不要恐惧。是幻术。
“我把你带回我的塔,是因为你是一个有魔鬼血统的人类,你或许有成为伟大法师的潜力。而不是因为――你是个有人类血统的小魔鬼,你或许将成为一个下的、肮脏的、可耻的魅魔。
“现在,格洛莉亚,告诉我:你是想魔鬼,我把你丢进熔的金水里,还是想人,在我的塔里继续我为你规划的修行?”
我眼前的一切模糊了。啊,眼泪。我很久不哭了。
“您真的相信我有成为法师的潜力吗,老师?”我问。
冷冰冰的怒火从她美丽威严的面容上消失了。幻象骤然消失,我站在坚实的地板上,无形的力量扶住我。
“我当然相信,”她说,“不然我就不会把你带回我的塔。”
我鼻子。
“老师,”我说,“您能抱我一下吗?您很久没抱过我了。”
她微微一怔。
她张开手臂,迈出两步。我跌进她的怀里。长袍的质感,拥抱的力度,温的气息。我的老师,黄金的罗克珊娜,我最崇拜的大法师,因为我从小在这座塔里长大,再也没有见过别的比她更厉害的法师了。
啊,我当然不想魔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