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晨保持着安静的微笑坐在那里，晦暗的目光里看不出情绪。

        说着，陶姐自己还笑了笑。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说

        “那当然。”

        “那……那行吧。如果你们要办，我就帮你们吧。以前，你妈妈对我，那是真的像对亲姐妹一样。她走了，我也没能送送她。”

        “没事，不提了，不提了。”陶姐说着，从口袋里掏出玉佩，递给了周晨，“月圆的时候，你们谁要交换身体，就戴着这枚玉佩，去月光下把对方的照片烧了。然后回屋，一觉睡到天亮。”

        “勾引你男朋友？白星宇？”陶姐疑惑。

        在一旁久未开口的郑羽，迅速瞟了一眼那张照片：是颜欣然的证件照。

        “行行行。我跟你说的东西，你都带来了没有？”陶姐问。

        告别陶姐之后，两个人打车往郑羽家去。

        “我明白。我会尽快办好的。”周晨起身，“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陶姐，你对她家的情况，这么熟呢。”周晨道。

        “就这么简单。”

        两秒之后，她才开口，“我妈妈，其实也算是被颜欣然害死的。”

        “不是白星宇。是另外一个人。你说说她，都结了婚了，还跟别的男人暧昧不清。”周晨故意面露鄙夷。

        陶姐接过照片来，看了一眼，立刻皱起眉头。

        “需要。”

        陶姐微笑道，“有空常来坐。”

        “不是我，是她。这个女孩子，勾引了她的男朋友。”周晨虽然心里吃了一惊，但还是面不改色道。

        郑羽也在旁边安静地向陶姐点点头，笑了笑。

        说话时，她脸上的笑容愈发苦涩。

        “就这么简单？”

        “我认识这个女孩子。她是我以前的租客。”

        “用过。以前，有朋友来找我帮忙，说要报复她老公还是干嘛。我就借给她了。就用过这一次。我让她别声张。谁知道，传着传着，传到你那儿去了。”

        “我明白了。谢谢陶姐。”周晨立刻道。

        “陶姐，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才找上你的。”周晨笑道。

        “陶姐，这么说，你这玉佩，一次都没用过？”

        陶姐思忖了下，“欣然……不像这样的人吧。”

        “带来了。”周晨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陶姐。

        “那另外一个人，也需要睡觉吗？”

        说着，她抬起眼，“你跟她有什么过节吗？”

        “就是这玉佩，能让人交换身体？”周晨问。

        “是的呀。知道这件事以后，我还挺害怕的。总怕别人盯上了我这玉佩，偷去做坏事。有一天，我那别墅，真的被小偷撬了！哎呀我也没装监控，查也查不到。幸好，保险柜他撬不开，就丢了些不值钱的东西。玉佩好好的。打那以后，我就搬到这儿来了。虽然偏远了点儿，但这是我父母的老房子。我对这儿也有感情了。周围邻居，以前都有交情。”

        “等你们办完了事，就把玉佩还给我。”陶姐嘱咐道，“今晚可能就要月圆了。”

        “怎么说？”陶姐的神色顿时凝重起来。

        “她把我爸爸送入了监狱。我妈妈，也是因此自杀的。”说着，周晨含笑叹了声气，“不说这些了。我不想再提这些事了。”

掉到我口袋里的？”陶姐回想着，慢慢地道，“开始呢，我也没多想。只觉得这玉佩漂亮。拿回家了。但是有一天，我戴着这玉佩去庙里玩，有一个老和尚跟我说，这玉佩千万不能随便给人戴。然后，他就把自己知道的前因后果，告诉我了。”

        “人不可貌相。陶姐，你没跟她深入接触过。不知道。”周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