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青年摇摇头,“我对殿下忠心耿耿,怎可能做害他的事?”嶒
青年身高八尺,不修边幅,蓬松的头发,杂乱的络腮胡几乎要将他真实的面容隐藏。
“既然他配,你为何要害?”徐锦站了出来。
离得近得官员甚至能闻到他身上的臭鱼烂虾味。
“那便等吧。”林珩开口,他靠在椅子上,眼眸微闭。
紧接着,其他官员也跟着附和。
托盘中,是一把匕首,一块一副的布料,还有一块破损的牌子。
柳尚书一抬手,身边的小厮便呈着一托盘走了上来。
“不是你害的,那这些证据如何说?”
“那陛下……会怎么做呢?”今夕撑着下巴,目光放远了些。
他耷拉着脑袋,褴褛的衣衫上还渗着丝丝鲜血。
与离开之前相比,此刻的柳尚书略显狼狈。因炎热的天气,他布满褶皱的脸又红又油,布满了汗水,身上赤红的官袍也湿了大半。嶒
他匆匆行过一礼,侧身露出身后那男人,“陛下,这便是幕后真凶。”
“娘娘,您会做出什么选择?”
朝堂上,鸦雀无声,只有粗重的呼吸声。嶒
“皇帝……你在这个位置,觉得心安理得吗?”青年忽然嗤笑着,开了口,“这个皇位,只有先太子配!”
有人看向柳尚书。
林珩眼皮未抬,搭在扶手上的手微动,戳了戳手指,不知心中在盘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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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他是幕后真凶,想要嫁祸赵将军……为何如今又要站在先太子的立场?
已经有人心生怀疑了。
“陛下!此事一定要严查!宫中的内应是谁?必须揪出!”有臣子立马开口反应。嶒
大约一个时辰后,朝堂外终于传来消息。
紧接着,柳尚书带着一名男子匆匆走入宫殿。
“陛下,臣已查清,此人是启国的细作,并且他在宫中也有内应。”柳尚书说道,“而先太子的死,的确是他们启国所为!”
但对方却像没看到般,面无表情的待在林珩身边,毫无急色。
百官看过去,发现那人是名断了胳膊的青年人。
就在人声鼎沸之时,青年清晰的声音忽然传来。
口。
“不知道。”程慕清摇头,“我从不相信有绝对的对错。每个人的立场不同,眼中的世界也不同。就如现在,我是皇后,陛下是皇帝。咱俩的角度不同,可能对这件事,也会做出的选择也不同。”
程慕清向后一靠,舒坦的坐在椅子,手上的团扇不停的摇晃着。
程慕清表情淡淡的,一双睫毛闪了两下,“可能一直追查下去。林砚的死不是意外,朝中定有细作。”
赵多福笑了一下,看向李澜一时的目光,充满了挑衅。
“这块布料是由上好的丝绸缝制而成的,上面还有蟒,能穿这个图样的,只有太子。”柳尚书道,“再加上这块属于东宫的牌子。可以断定,这,便是文孝王遇害当天穿着的衣裳。而这把匕首,便是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