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好。”杨舒睿扬了扬下巴，“孤要让他有来无回，我要当着所有人的面，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他们双方是敌对的，她没有理由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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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衣衫还未干，她身上的衣服紧贴着她的皮肤，虽然不透，却勾勒出了她曼妙的腰线。

        男人摇摇头。

        杨舒睿坐起身，将面具戴好。

        “什么事？”杨舒睿不悦。

        “是！”几名下属连忙应下，声音中皆带着兴奋。

        “你这面具太丑了。”程慕清忍不住吐槽，“而且不重吗？”

        “大晚上要沐浴，孤便亲自来监督。”杨舒睿说的理所当然。

        “不穿就扔。”杨舒睿莫名有些小慌张。

        “既然敬酒不吃，那便打吧。”杨舒睿声音冰冷，“集结兵马，孤现在就带你们杀进去。”

        “管你什么事？”

        “是啊，殿下。”一旁的男子也跟着点头，“不弱将她交给我吧。也给弟兄们开个荤。”说着，他的目光不由得黏在了程慕清身上。

        杨舒睿没听清她说什么，但看她那样子也知道没好话，但他也不在意，对那几人说，“羊城还未攻下来？”

        “安慰你，你会撤兵吗？”

        “……”

        “嗯？”程慕清回身，不解的看他，“怎么？”

        程慕清“哦”了一声，当真把衣服扔在了地上。

        程慕清抿了抿唇，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收紧了些。

        “殿下，晋顺帝亲自带兵来了。”

        杨舒睿脸色黑了下来，但不等他说什么，属下的声音再次传来。

        “殿下――”

        随军出征多年，他都不记得上次看见女人是什么时候了。

        “殿下，有一句话，臣必须言明。”那人蹙眉，“这晋国的皇后可是妖后，这等小事让别人去做便好，殿下您怎么能亲自跟着？可别被这妖后迷惑了！”

        “安慰完，你还是你，你依旧会按自己想法行事。有什么用？”程慕清翻了个白眼。

        来了？程慕清眼睛一亮。

        “……”

道！”

        “这就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程慕清挑眉。

        杨舒睿脱下衣衫，扔给她。

        “你就不打算说点什么安慰我？”杨舒睿冷哼一声，“心肠可真硬。”

        “人狂必亡。”程慕清小声嘟囔一句。

        杨舒睿别过头，望着夜空，觉得自己与她说那些事，真是浪费时间。

        “喂。”杨舒睿叫她。

        有男人的声音传来。

        “殿下，这晋国的皇后……”其中一人忍不住开口。

        离近了，他面容上交错的疤痕好似也放大了数倍，让人看的心下生寒，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随便唠唠嘛。”程慕清跟着起身，她的目光若有似无的看了眼远处的青山，便又率先往回走。

        几个男人走了过来，齐齐抱拳向他行礼。当看到他身边的程慕清时，这几人眼中都带着几分迟疑。

        “给我穿？”程慕清挑眉，又露出嫌弃之色。

        程慕清沉默了，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