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身体都还没完全恢复,再做月饼,简直要她的命。
“对啊。”许轻知点头,“妈,咱家后山之前一些有用的树就都留着的,好多黄栀子还没摘呢。村里有收黄栀子的,这些天得去把黄栀子摘了卖钱。”
再说了……
许轻知摇了摇头,“要办月饼的生产许可证,像是小作坊基本都无法完成,更何况咱就是在家里做,申领不到证的。这月饼不能卖,送点给亲朋好友,自家吃就成了。”
想到这,她就觉得脑袋里还有点发晕。
恍惚之间,她突然想起风衍那句:你要照顾好身体。
当亲戚之间的交往失去分寸感,那么树立边界无疑是最好的办法。
她筑基后的听力一向好,刚刚电话里头的内容她听得一清二楚。
王燕梅拧着眉头,一副不好说的样子,“可是你三姨婆她想要花钱买一些月饼送人。”
这月饼没证,压根不能卖。
万一,三姨婆给别人送,别人也不清楚怎么回事,等过期了再吃,吃坏了肚子算谁的,农场的口碑还要遭殃。
上次表叔视频要邀请码,她就已经不舒服。
”
所有人都没有发现她的异样,唯独他。
先前那两百多个月饼,她挨个掐了个保鲜的灵气决,灵气耗空,整个人眼冒金星,头发晕的厉害。
“咱家不是三姨婆的供应商,我记着表叔小时候借钱的恩情,还有卖菜初期的确帮了我们家的忙。承了人家的情,就该还情。以前送菜、鸡蛋都是有的,这次月饼送就送了,但没道理她来要求我们做了卖给她。”许轻知皱着眉,心里隐隐有些不满。
而且这次许轻知掐了个15天短效灵气诀,没有加防腐剂,月饼的保质期就半个月。
“咱家能卖月饼吗?”许富强虽然对赚钱感兴趣,但也晓得要遵纪守法。
以往,家里的蔬菜,三姨婆买不到,打电话来要什么,她有也就给摘了,从不推脱。
一直没吭声的许富强伸手按着自家媳妇的肩膀,“听轻知的,以后该送的还是送,但不能事事先紧着别人的要求来。咱家后面的地,过段时间就要下草莓咯。老爷子种的板栗树,也要去打板栗了,忙的很。”
“妈,不是三姨婆想要什么我们就非得提供。”许轻知认真道。
挂了电话,王燕梅便把这事说了。
瞧瞧,这多少的事等着忙呢,做什么月饼。
“妈,那你不能收三姨婆的钱,这月饼不能卖,给钱就成买卖了,还有要说清楚保质期。你要还想做,那你就做。”许轻知说清楚,也就不拦着了。
王燕梅总想事情能两全,不想落了三姨婆的颜面,“这做月饼也不费什么功夫,妈还是做一些,多多少少没事,寄过去让人也没个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