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酪三明治。”许长菱记得，她不喜欢吃鸡，所以没有给她煎，如果她想吃了，也不介意把自己的让给她，另外还剥了小半碗的石榴作为搭。他边说边用刀叉切好一小块，将叉子上那一口的送到她嘴边，“张嘴。”

        盼青有些生气地不看他，用手臂遮住了眼睛，也不让他看自己。许长菱了她的脑袋，下了床留下一句“等我”就离开了，走到隔的房间换好衣服回来，抱起盼青去洗漱，等她一起下楼吃早餐。

        盼青吃痛的真正将半副埋入枕里，却已经累到发不出声音了，屁也不由抬高起来，被许长菱按照那圆的弧度抚摸了一遍，如羽扫过的轻柔、发，但她知，这样会被挨打。她的心一紧，想躲起来却无力无可躲，下一掌就落了下来，一声清响过后，随之是许长菱的沉声：“回答。”

        “可我总觉得还不够……”

        盼青不由自主地将要趴了下去，被许长菱反手掐紧了脖子迫使她仰息，本就不清晰的声色更混沌起来，像是孩子的咿呀学语。

        “我累了……”盼青被打得动晃了屁，又委屈得干脆都哭了出来，却不敢说不愿意，眼泪和回答都闷陷在枕里。

        “跪好，双手平放在膝前。”

        “这次允许你哭。”

        “‘等我、想我’没有吗？”

        “还有……专心工作。”

        “肚子……”这个姿势比刚才的还要深，她皱着眉低下来，不适地伸手摸了摸肚子，感受到小腹有微微的突起。

        盼青听话地按照许长菱的话背对他跪坐着，需要弯腰才能够将双手完全平放下来，但许长菱要求她直，并不理会她喊累地也跪在她后进去了。

        “宝贝，得好。”许长菱伸手拨开遮在她脸上的长发，双眼漉漉的，泛了一圈淡红，和屁一样，需要细看的几指痕还不曾消去。

        许长菱不留情，压下她的腰又插了进去，盼青“啊”了一声，右手抓不住那铁架而落下来，被许长菱接过，也和她的另一只手一起握住了手腕，最后没再变换地抵达。全尽又出来了，见盼青的双还在颤动，倒向一侧息。

        好想进骨血里，饮尽她的爱恨。

        盼青不理他，时不时抽泣一下，捧着许长菱递给她的热牛，只喝了一小口。

        “还有呢？”

        许长菱邀请盼青坐去桌前的椅子上，而他将已经放凉的牛拿去厨房热了一遍，倒不在意自己冷掉的咖啡。很快热好了端过来，将盼青抱到自己的上，轻拍着她的背安抚：“不委屈，好不好。”

        “不行了……求你了……”

        许长菱仿佛已经透彻了盼青的极限，她每次窒息不已时，许长菱就放开了她，但也不让她倒下去，双臂被反攫住在他的手中，另一只手探入她的衣服下弄她的。

        许长菱自顾自说，反而停了下来。一瞬离合，盼青就折起手臂趴了下去，当中抓住面前的床架，想要跪离许长菱远一些，膝盖只移了分寸，就被许长菱打了一掌在屁上，冷声作问：“去哪里？”

        “我很快就会回来。”

        “好吃就好。”许长菱稍微放下心来。等喂完盼青了，他才开始吃自己的。

        盼青跟在许长菱后，见楼下的百合花已经不在了，连馥的花香都丝毫不存，只有独属于那雪松味的清冷。而那张玻璃钢窗前的圆木桌上，摆了两只白瓷盘和玻璃杯。窗外的微风进来，轻轻动白色窗帘的起落，小半拂过桌椅。

        “好，注意安全。”

        “啊！不要！太、太深了……”

        虽然还陷在小情绪里，但盼青她真的饿了，不知许长菱手艺有这么好，看起来就很有食了。吃进去后，听见许长菱温声问她还可以吗，她妥协地点点，感受到搂住她腰际的手松开，转而又摸了摸她的。

        许长菱发现了，也将手放上去，盼青却条件反地收回到膝前，却又够不到全，指尖想要用力抓住什么，终究只能够沉浮。而他的手温宽厚，覆在她的小腹上，随着去而起伏，片刻又慢慢向上游走，停在她的心口，持扶她的摇摇坠。

        明明才过了一晚，许长菱却变得完全不一样了，回到了教时的样子，温柔都被裹挟在了严厉之下。

        盼青被放下来，坐在一旁，一直盯着许长菱看，穿了一灰黑色的休闲装，和在那家公司第一次偶遇他时一样，有些桂花载酒的青春。他刚才也和她了歉，不免才气消下来。

        听见盼青又“呜呜”地哭起来，许长菱动得更剧烈了，一声又一声，摇倾悬，直到盼青再一次鼎沸，浑颤抖不止。他的目光越过她肩，看着她面前的那一片水浩，低吻过她两侧肩胛之间陷下的背脊，淡然的像是回答地“嗯”了一声。

求他慢一点、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