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临想着想着,脸就热了起来,她低看了下煮锅,赶紧把面条都倒了下去,自己挥散那些旖旎的回忆。
在等水开的时候,她盯着锅在发呆。不知怎么,她想起了某个早晨,睡饱后起来早饭,也是这么静谧的时候,一个人在厨房里陪着锅碗瓢盆,慢慢熬着小米粥。忽而后背无声息地贴上一堵厚实的肉墙,腰也被悍然双臂给紧揽,后颈开始有轻噬的传来,她一颗心就开始不听话地怦怦起来。
她自己先用冷水洗了遍脸,冬天里的水冷得刺骨,也让她脸上的热退了不少,眼神又清冷起来。然后拧了把巾,搭在手腕,又开了淋浴,用商卫平时自用的巾浸了热水,再拧干,搭在另一边手腕上。最后坐在床边,给床上睡得沉沉的人脸。
过了一会儿,她只端了一碗面和解酒茶回到卧室里去,也没急着叫醒他,而是转进了卫生间。
肖商卫听到她出去后再也没有别的动静,忍不住想去看看情况。
“随你。”
这是在提醒她认清“包养”两个字吗?曲临被戳得有些痛,也提不起劲来应对他,突然站起,冷冷丢下两个字。
商卫在睡梦中感觉有人在搓自己的脸,先是热热的蹭上来,到了后面,一块冰得不行的布取代了热,把他给冻醒了。
才掀开被子下地,他就觉得晕得不行,于是开了床灯,皱着眉把床的醒酒茶喝个干净,等到清醒了一点,光着脚走出了卧室。
“醒了?那把茶给喝了,厨房里还给你留着一碗面,吃完你就去客房里睡吧。”
肖商卫听了她不带感情的这一字一句,痛裂,但他还是嘴角勾出一抹讽笑:“凭什么?这是我买的房子。”
曲临从橱柜里翻找出了葛花粉,在泡解酒茶的过程中,她还开了电磁炉下了面条。晚上生日宴上的菜色并不是太合她的胃口,她吃得不多,现在饥辘辘的,索就煮个宵夜来填填肚子,等肖商卫醒了酒,也差不多可以吃上一碗。
曲临独自把门给关上,去厨房把面端到客房里,锁了门自己吃起来。
。
他半睁着眼,看到面无表情的曲临在给他脸,于是他也面无表情。
双垂在他瘦腰的两边,在半空中一晃一晃的,旁的小锅还咕咕的沸着,粥的清香混着不知名的味,还有沸腾的不安分声,夹裹着节奏感不断的肉相撞声,在厨房里萦绕,钻进她灵的鼻子和耳朵里。到后面,她叫得连动都没力气了,任由一汪汪白稠从底下淌到米白的理台上,被他带出去又堵进来的,哪哪都是粘乎的……
完被他抱下来后,还在坐的地方发现了依稀的印,那时候她羞得没脸看,他却故意圈了一遍那痕迹的轮廓给她看,在她耳边说着一些下的话……
那时的肖商卫,是刚开了闸的男人,夜夜用去表达对女人的喜欢。于是曲临在刚开始的那段时间里,没少被他折腾,心里还是对他又恨又怕的,也不敢有什么抵抗,于是那天早晨就那样被他抱坐在理台上欺负。
屋子里冷清清的,只有厨房还有一丝气,但也只是剩下没倒给他喝的茶水,和放在洗碗池里没洗的煮锅
那时候曲临的子才被商卫折服不久,被不讲理的他安置在边,算是半同居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