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曲临低低地在他耳边喃喃,“我以后都不赶你走了……下次,可以再带我去见耗子他们吗?”
哭了好一阵子,曲临才慢慢停了下来,下巴仍旧抵在商卫的肩不肯离开,因为哭相太丑,不想给他看到。
他立刻心疼地把人连被子揽进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都过去了,什么东西都没留下,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别哭了,有我在呢。”
商卫却以为她还气自己,连爱都被她嫌弃,刚释放完的轻松心情,顿时被压了块巨石下来,沉郁得说不上话。
等到商卫穿整齐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拉好被子坐起来了,一见他那样打扮,她气不打一来:“肖商卫你什么意思?打算提了子就走?”
她抹了下红的双眼,摇了摇:“不要,哭得好丑……我自己去就行。”
他了出来,随手抽出几张纸巾,靠近那尚未合拢的肉粉口,把里的用手指抠出来,再潦草地了,起掀开被子,找上衣服子套上。
他慢慢踱过去,坐在床沿看她,问:“你忘了昨晚发生了什么?还记得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吗?”
他听完后,心里有些舒坦,她肯拉下面子来质问他,这事就有了转圜的余地。
曲临哭着哭着,抬起撞进怀里抱他,边哭边抽搭,本来想说什么,但一想起陈翊和燕丽给自己下药,让自己在摄像机前自,甚至还要迷录视频,她就后怕委屈,哭得更加伤心。
“那你还要走吗?”她的话里带有眷恋,终于开始想要留他。
商卫阖上双眼,不明白她想说什么。
“你被那女学生和混下了药,差点就被迷,那里还有摄像机,不过东西都被耗子删掉了。”
哪知这些话没起到安抚作用,反而让怀里的人哭啕得更大声,他这下也有些手足无措了,只能抵在她耳边说没事没事。
“闹了就十天半个月不着家,连个电话都没有,想了就又拉着人上床,上完后跟没这回事的样子抬脚就走,肖商卫,你把我当什么了?!”
曲临看他穿完衣服走进卫生间洗漱,总觉得有些奇怪,换作是平日里完,他可不舍得那么早就起来,总得窝在边温存调侃她,保不准还会再来一回,不然就是抱着她躺一会儿,很少什么都没就起来的……
感觉到怀里的人情绪稍稍稳定了些,商卫温柔地问:“我抱你去洗脸洗澡好吗?疯了一晚上,不洗该难受了。”
曲临听完,豆大的泪珠就从眼角落下来,她不敢看他,把埋进了双膝间,抑着嗓子在哭,浑都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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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推了推他的肩,让他起。
他觉得好笑,咬着她的耳垂说:“你在我这里就没丑过,丑的话,我哪还会一直霸着你?”
“我……”曲临一下子就想起来了,想起来自己是怎么去的包厢,看了什么,后面的事情她记得不大清了,她白着脸望向商卫。
“你不在的这一个月里,我很想你。”曲临能感受到抱着的人浑僵了一下,她哑着嗓子继续,“我好几次回去看,就想看看你在不在,可什么都没有,只有你留下的酒瓶。”
商卫默了几分钟,没人知
“我从来都没说过我要走,倒是你,一直在赶我走。”
商卫扭着领口的扣子,淡漠地看她,不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