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曲临埋得跟鸵鸟避害的脑袋被抬了起来。
商卫脸上出邪气笑容,抬着她的弯就往自己后腰上挂,曲临大被他迫着岔开许多,出被他狠命要的地方,又水又红的,看得他眼红,于是一腰,又撞出一连串的肉相碰声。
低看了眼,曲临还闭着眼直的,他嘴角弧度一现,俯就往她上压去。
曲临被他撞得底下酸麻不已,她费力仰起上半,想抑
紧密无间的亲昵,也不过如此。
荷花池的水都满溢开来,无声无息地冲刷着埋在其中的长指。然而那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翻搅,又带出不少黏腻的清来,被抹了外围一圈,连带着幼的肌肤都战栗起来。
好的预感。
往日里备受疼的两团柔更是受罪不少,端的红樱桃被捻得咬得像是能掐出血来,边上雪白指印赫赫,像被一番糟蹋的面团。
藏在被子底下的手,和上作乱的嘴一样,在禁区无休止地挑逗着。
她不敢去抱他,于是只能扯着床单或枕稳住自己,但床单和枕也跟着两人的动作在动,又怎么能稳住她,她自己以为控制住了动作,却不知自己在一点点往床蹭去。
他的左手直接从女人漂亮的锁骨往下去,在绵的脯来回抚弄。右手则是摸上纤腰,用了点劲把人给扳平,然后就往昨夜拼命“讨好”的地方游去。
商卫随手把掌心里的腻都抹在抬的兄弟上,见撩得差不多了,便握住她的腰,一点点沉把自己挤进去。
商卫没看她,只知几遍动作后,该容纳的地方没被她温的包进去。一睁眼,发现自己的都快蹭到她口下了,于是伸手一抓,把她的肩一摁,自己扎扎实实冲上去,着最感的地方往深了过去。
抵进到最深后,商卫先开始一番浅浅品尝,还顾得上手口并用,牙齿轻轻咬过凝脂般的肌肤,留下或轻或重的青红痕迹。
“呵”
故意要让她睁眼似的,商卫先是亲她秀的眉骨,然后是底下藏着黑澹秋眸的眼,接着是山鼻尖,再过,往感纤薄的脖颈啃去。
那律动的力越来越大,曲临被他欺负得子不断往床挪去,按照以往,她这时候都抱着他的肩享受,但偏偏她这次的十指指甲长得又尖又长,用大点劲就会在他后背留下口子。
这一动作,惹得曲临给他的肩来了三见红的抓痕。
她假装困极地闭眼,乖觉地搂住他要装睡。
曲临觉得自己好像被放在烧烤架上烤着,明明一个手指也没动,额角却渗出汗来,双眼也不自觉睁开,耳朵红得不像话,饱满的下被她轻咬着,像是在抑制着不让什么东西从嘴里溢出。
商卫用嘴蹭了蹭她的,声音里带着笑:“怎么,一大早想被练了?”
下的人随着缓慢的动作,慢慢气吐气。那种肉被一点一滴挤开的感觉,每次都让她觉得奇妙难捱,但一旦捱过去后,腔里动的心又满足不已。
这么好的氛围,这么好的时机,商卫要是真放过她,就实在是对不起昨晚的一番“卖力伺候”了!
曲临这一赤条条的狼狈模样,只能勾出商卫内更汹涌的火,他渐渐地不再用手和口齿蹂躏她,而是用上最原始最有征服感的方式,在她内不停地冲锋陷阵,听着她咙里散出来的咿咿呀呀,将她一点点往云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