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句一家人是什么意思,难是?如此一来,这顾着想那个人,便牵挂肚,人也厌厌,对什么事情都打不起兴趣。
许逸已被白沅失了法术,已忘了和青檀先前女子的一段记忆,现在只知青檀是白沅的远方堂弟,自小和白沅一样失了父母,已把青檀当成半个自家人,回答也不太见外。
“只是什么?” 许逸见许玔愣愣看着他,却不回答,又问:“只是什么?快告诉兄长。”
“听说你生病了?”白沅心里的担忧也写在了脸上,“旧病复发了吗?”
白沅感受到许玔的脉象浮动,和之前的脉搏完全不一样,本不像是生病,倒像是,倒像是…….
许玔不想让两人忧心,抬起解释:“我没事的,只是…..”
白沅也是喜欢许玔的,一副乖巧懂事让人心疼,便想要快点去看许玔发生了什么事情,随意收拾了一番,就要和许逸一同前去,才刚要离开白府,迎面便碰上了回来的青檀。
许玔躺在床上,前几日别了那男子之后她问小馆能不能把布匹给他,但是小馆说自己也不认识那位公子,昨日的布匹最后还是挂在她的名下,她暂时寄放在估衣铺,毕竟自己如果拿了这一堆回来,要被许逸翻来覆去地问,她不知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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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沅还以为青檀问了就会回府,但青檀提出要和他们一起去,许逸没有什么问题,毕竟再过不久就是一家人,早见晚见也是见,而白沅也没有什么异议,三个人最后一起到了许家。
多年来自己的妹妹都虚弱,曾经有一个郎中说她活不过豆蔻,许逸不信邪,厚着脸让旁边的秀才教自己一两个字,就到药铺去小馆,偷偷学,才把自己的妹妹拉扯这么大,自然关心则乱,他看自己妹妹的脸通红,忙着问:“怎么样,没事吧?小玔难不难受,太难受要和白沅说,这样才有助于诊治。”
只见青檀对她点了点,而许玔明显是感觉自己失态了,掩住自己的不自然,出了小女子羞,冲柔柔一笑。
而许玔脉搏显然动更加快了,这病真是相思病?
许逸回答:“去看小玔。”许逸又想到青檀或许本就不认识许玔,解释:“我的妹妹好像生病了,请你的姐姐过去看看。”
青檀问:“去哪里?”
她什么时候生病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便被抓住了手腕,白沅认真替她把脉起来,难是因为自己因为那人茶饭不思被自家的哥哥误会了,想到这,她的脸骤然就红了,呼也慢了起来。
等她醒过来发现白沅凭空站在她的面前,干巴巴地问:“白姐姐怎么来了?”
下,昨晚似乎也是一夜没有睡,今日脸色白了好几分。”
要说不认识的人白白送了两锭金子的布匹,说出去谁也不相信,可这真真发生在她的上了,或许那男子对她有些意思,不过为什么连姓名都不问,也不留下自己的名字?
她顺着许玔往她的视线看,是青檀,难他们认识?又是什么时候认识的?难小玔的生病是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