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不敢承认?
罗浅像听了个绝版笑话,笑盈盈的扯他一丝不苟的领带,这有什么好酸的?
我可不在乎你有多少女人,我只关心你我的时候够不够卖力,能不能满足我,你知的,我这人缺少羞耻心,更不会内疚。
傅臻面色一冷,抿了抿,一手制住她扯着领带晃的手。
他沉声,放回去。
我不。
她不仅不听话,还得寸进尺的解开他的领带,灵活地开了几颗纽扣,指尖划过他前,摸到那冉冉升起的物。
罗浅仰着看他,上了淡妆的脸,清秀如少女,眼神却一如既往的勾人。
你来找我,不就是为了狠狠我...
她忽略他阴沉沉的眸,顺手拉下西拉链,手摸进去,那肉物又又,光是隔着内抚摸,她都止不住间难的瘙。
在男女关系上,罗浅是个很简单的人,开始或是结束,都要有始有终,这才算是圆满结局。
她扯着他的领带猛地下拉,他低下来,恰好撞上她送上的,她用热的他冰冷的角,退开,饱满的红沾着水光,眼睛黑的泛光。
傅臻,这是最后一次,过了今晚,以后我只是你的秘书。
她微笑,我们,游戏结束。
同一时间,穿着长礼服狂奔上计程车的周燃宛如落跑新娘,从上车到下车,她足足打了10多个电话,始终无人接听。
她禁不住胡思乱想起来,满脑子都是男人在家里重病晕倒的凄凉场景。
下了车,拖着长裙不停蹄的跑进男人的公寓。
等她气吁吁的到了门前,满细碎的热汗,弄花了致的妆容,神色略显慌乱,少了平时的从容淡定。
电话依旧打不通,她心急的狂按门铃,等了半响,里没动静。
就在她转准备去楼下找物业时,门突然开了,穿着家居服的宋渊像是刚睡醒,发稍显凌乱,看着盛装出席的周燃一愣,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周燃?
她见他脸颊两圈淡红,以为是发烧引起的,抬碰了碰他的额。
退烧了吗?她问。
嗯?
她缓了缓呼,不悦的质问他:你生病了,为什么不去医院?
睡梦中被吵醒的宋律师理智还未完全复苏,懵然的反问:生病?
周燃:....
她目光定定的看着他,见他除了睡眼惺忪外,似乎并没有她想象中那般病入膏肓,摇摇坠的惨样。
然后,某种无语的猜测从她脑中一晃而过。
这该死的罗浅,果然被她声情并茂的表演诓进坑底了。
周燃微微阖眼,对自己的愚蠢感到不可原谅。
我...我走错地方了。
周燃挪开视线,故作镇定的撂下一句,转之际被回过神的男人拽住,一把扯进房里,抵在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