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戏的耐心十足,等她昂起下巴浑抽搐着高声唤“老公”时,男人再也遭不住这极致的诱惑。
他啄了口她的小嘴,意犹未尽的了嘴角,“想要你。”
“唔..”
“不疼。”
纪炎喜欢她在下眼红哽咽的样子,他亲吻她的脸,笑言:“气。”
粝的两指抵着的口缓慢送进去,卡在一半被感的肉死死咬住,往里寸步难行。
纪队长气息沉沉的加快指尖的力度,吻着她的颈,声音嘶哑,“你合点,我快点结束。”
小女人埋在他肩哼唧,被他娴熟的前戏计较弄的全燥热,她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我明早还有课。”
他鼻音沉闷,手心掌控住她小而翘的,动作停了两秒,忽地腰直直撞进深,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胀的江淼眼泪汪汪,被灌满的那酸疼难忍,伴着蚀骨的瘙感,她不舒服的皱眉呼“疼’。
不一的伤疤,那是为了人民安康,以血肉之躯一次次与死神周旋后留下的血印勋章。
江淼勾着他的脖子,水眸清亮,音色糯,“纪炎。”
男人轻声细语的哄,“放松,我想进去。”
他抬,咬她小小的下巴,她一张嘴,他便封住她的,勾住热的小尽情的绞缠,交出黏糊动听的水声,她被男人吻的不过气,全窒息般的颤栗起来。
两人虽有过很多次肌肤相亲,但格内向的江淼依旧会觉得害羞,在床上,她实属放不开的那一类。
“淼淼...”
江淼表示一个字都不信,“你骗人,你每次都会弄到大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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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面对面的躺下,捞起她的一条圈在腰上,怒胀红亮的球状物拨开底抵着淌水的花,浅浅刺了两下,破开那条细细的蜜插入紧致的里。
男人强壮的覆上来,压着她动弹不了,两手被他圈着控在,密密麻麻的热吻落在她的颈窝,锁骨,的到她前,隔着睡衣住凸起的尖,专心致志的舐。
如果非要说点特别之,便是在临近高时,她总会抑制不住的咬他的耳垂,一遍一遍的声唤他“老公”。
她张着嘴轻声哼,里不断攀升的烈焰正灼烧着每一血肉。
纪炎挑起眉,也不否认,将她平放在床上,床的灯拧到最暗,是她能接受的亮度。
屋内有气,江淼只穿了条薄薄的睡裙,齐腰长发柔顺的散在背后,出一张致温婉的脸,她五官秀美,肤白里透粉,微笑时颇有“清水出芙蓉”之感。
男人眸色幽深,掌心过她白玉般的小探进裙底,寻到那柔的蜜地,屈指抵着花中心,上而下的缓慢挤压。
江淼抿,“你厚。”
江淼脸颊通红,不敢去看他被念晕染的眼睛,她别过脸,慢慢的放缓呼。
男人她的耳垂,声谓叹,“名儿真好...水多肉,专灭我的火。”
他不紧不慢的在透的甬中整进出,等小女人逐渐适应内嚣张的存在,男人便不再强忍着望,按着她水蛇般的细腰,重而深的狠狠捣弄起来。
得到特赦的男人满意的刺入那片的沼泽地,两指搅着汁浸泡下的肉,力度暴的抽送起来。
他解开腰上的束缚,下不着衣褛,紫黑的长巨物微微上翘,光是肉眼看都能感受到那变态的度。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帮他理伤口,尽男人表现的从容不迫,可沾了碘酒的棉签一旦碰到他的肤,她总会不自觉的手抖一下,嗓音又细又柔,“疼吗?”
他跟着笑,低盯着她淡粉的嘴看了会儿,翻涌的燥意在内无限动,他一,不由分说的将她横抱在上。
“淼淼..”
“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