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昭被他弄得疼了,低低嘤咛了声,溢出一丝哭腔。
下了点小雨,落地窗上被雨水打得雾气蒙蒙一片,纱帘被小隙间钻进来的风着,微微鼓起,又落下。
他怎么就昏了没注意到,直至余光掠过往他脖子上揽的那只雪白纤细的胳膊,手腕有个小小的针孔,红色的,许是注手法太过暴,上面凝了的血痂还未褪去。
前的人哭声媚,一双小手却往他上乱蹭。
等等,她原来的衣服呢,怎么穿的是一套男式睡衣?
口中溢着断断续续的呜咽,眼睛闭着,却有泪水从眼尾淌下来。
指尖过略带丝凉的薄被,再看自己躺着的这张柔大床,偌大安静的陌生室内,愣怔之后一下子恐慌起来。忙不迭掀开被子,松了口气,还好,穿整齐。
手臂穿过腰后和小弯,将她整个人都打横抱了起来。
沈倾扶被眼前景象烧红了眼,手中肆意把玩的力加重了下,搓覆住,玉雪般的柔被染上绯红颜色。
一淡淡的香甜味,茉莉?或是小菊?还有她上那特属于女孩子的柔气息。
他说:你是没长脑子么?
燥热消退了点,沈倾扶抚过她脸颊,将那点泪水细细吻去。
怔了一瞬,沈倾扶顿时间连杀了蒋川的心都有。
低不知收敛地亲吻,酥丰盈在他干燥手掌下滴滴地颤颤巍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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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日升,天边出熹微光亮,光线穿过别墅区的绿化隔离带,几雨后新生的小花朵苞待放。
将自己上领口大开的白衬衫索扯下,套在她上,扣子系得严严实实,连最上面那一颗也被扣住,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遮起来。
妈妈,我我好难受。
走平地也能摔。
阮昭心慌得乱,扶着床沿坐起来,下去套好鞋,急促走路间一不小心绊到香薰,哐当一下子就摔倒了。
沈倾扶了眉心,扣住她作乱的手,原本箭在弦上的燥热被生生压了下去。
手掌虚撑着,却没什么力气起来。
***
女孩子的脸色是不正常的红,被她自己咬得发白,像只幼兽一般蜷缩着,依附着他。
仿佛有一电刺到心脏,酥酥麻麻的。阮昭倏忽抬起眼,那些短暂模糊遗忘的景象在听到他声音见到他人之后全都涌现了出来。
这么卑劣的手法,也亏得他想得出来。
她上得过于不正常。
阮昭睁开眼,只觉得额上像是有几百针扎着,细细密密的疼,像是要炸裂了一般。
沈倾扶神情依旧淡淡的,染着几分倦懒,说话很欠揍。
直至那只十足修长纤细的手伸到她眼前,她才怔怔的回过神。
如果不是他机缘巧合下听到周江淮说的那些话,今天晚上到底会发生些什么,实在不敢去想象。
好好难受。她嘴张合,低声喃喃。
他声线似是带着摩挲后的颗粒感,清冷又好听。
他还不是禽兽,不会在这种时候趁人之危。
等她再抬,就看见男生站在门口,他穿着深色棉质的衬衫长,形削瘦,目光往她这边掠过来,又重新垂下。
自制力溃不成军,细细肩带被拂落,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一路抽丝剥茧,很快就被剥了个干净。
肌肤纤秾合度,柔和又动人,那片介于雪与玉之间的温无暇,被他进手里。
发出不小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