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元琅的哭声,墨色巨蟒眸中过一丝不忍,却因巫医的嘱咐冷静下来,雄兽在兽形状态下和雌兽结合,出的质量最高,这种情况下孕出的兽崽最健康,为了让她吃下他们的兽形阳,他绝对不能心,七天,只需要狠下心,带她熬过这七天就好,他瞪了一眼想要上前阻止自己的蠢弟弟,出阵阵冰凉鼻息。
“我、我可不可以起来,这桶里的东西,让我很不舒服……”她咬牙熬了几分钟,心如擂鼓,汗如雨下,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丢入烤炉的小猪猡,这到底是什么的?她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仰对大蛇诉了几句苦,皱眉想要站起来。
巨兽见她像是一条被困在岸上的鱼,心疼的不行,走上前来,叽里呱啦地用兽语对她解释,又忽然想起她本听不懂,懊恼地跺起脚来。
大蟒漂亮的暗金色眼望着元琅,见小东西面上浮出茫然和绝望,便将硕大颅俯下,用带有弯月圆弧花纹的额轻轻摩着她通红的颊,用冰凉长轻她的儿,抚意味十分明显。
“啊——”元琅挣不过他的力气,被重新丢回桶中,难受得眼泪水直,巴巴地开口恳求:“放过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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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平日里好说话的墨色巨蟒此刻却变得无比陌生,他像是早就知元琅会这么,面色平静地伸出长尾,将她按回桶里。
子一圈圈沿着木桶盘起来,一双暗金色兽瞳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瞧,无比专注,就连屋外传来其他兽人的喧闹声,他也似全无所觉,只是默默守着她。
"阿猫,阿猫——你帮帮我好不好……"元琅绝望地转向在桶旁端正站立,双目如明灯看着自己,却始终不打算上来帮助自己的巨兽,他们这是怎么回事,这一桶东西是什么的?猛然想起前段日子那被成猿彘的长臂猿,越想越害怕,眼泪哗哗地。难是对她已经厌烦,打算把她用奇怪的药材腌制,泡熟后食用。
大蟒面色未动,扭动蛇尾,探入药泥中,绕上她的腰肢和大,如灵动的绳索,沿着细肉绕紧,将她牢牢固定在桶中,再无法起。
“啊~~”尖儿一强烈电穿过,两只子也变得,元琅的心脏得越来越快,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她绝望地用双手拢上光细致的蛇尾,靠在上急促呼。
“嗯啊……阿蛇,阿蛇~求你,不要,不要让我继续待在里面了,我好难受,好热,好热啊……”酸酥麻的子被强行翻折出一个怪异弧度,元琅面颊上覆满汗水,她滴滴地叫着,水眸闪着惊慌失措的光,泪水弥漫上来,显得十分可怜。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越来越热了……”过了一阵,元琅感觉出不对劲了,她的子越来越热,心也逐渐加快,双颊,脑袋也愈发晕眩,这种状态和她偶然过的一次酵素浴有几分相似,却又强劲许多,全然无力招架,她抬望向巨蟒,见他没有半分让自己起来的意思,猜想这是某种特殊疗效的东西,也就闭上嘴不再说话,任由草药香气极的墨绿色泥将自己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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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难受啊,你不要碰我……”元琅子难受,她一把推开蛇,去眼角的泪,一脸委屈。
被固定住,只有双手还是自由的,她在又又稠的绿色药泥桶中扑腾起来,然而动了好几下,却始终挣脱不开腰间墨色巨蟒的蛇尾,被对方死死缠住,坚定不移地按在桶中,任由药泥在她旁动,带来阵阵烧灼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