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的嘴微微张开,贴着男人的肤无意识的亲吻着,她的手也不老实,环住了男人的腰,手掌贴着他的脊背抚弄着。
上被她弄得一水,便没她,反正房门是锁的。
男人摸了摸她发的小脸,知这会儿是真的晕了,冷冷:以后还敢喝别人递的东西吗?
何轻伸手往屁后面一摸,什么都没有,她愣了三秒钟然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尾巴尾巴没有了!
兔子耳朵很长很长的啊她的小脑袋瓜里想不明白了。
垃圾作者有话说:啦啦啦啦啦何轻是个大笨
一听这话,何轻果然松了手,男人看着她有点红的耳朵,伸手了。
像只没断的小兽。
这可把何轻问住了,她睁着水朦朦的眼睛,眼里着泪意答:在在这里!!
但是又怕男人不承认,于是揪着自己的耳朵使劲往上拉扯,试图把她耳朵拉的更长一点。
何轻哭声一顿,看着他一脸笑意,感受到屁上的地,生气:被成壑壑揪掉了!
见他只是慢吞吞抚摸着自己的,何轻不悦的咬了他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成壑这下是真的憋不住了,低低的笑声从他腔里传出来,他了何轻的屁,逗她:尾巴去哪里了?
小东西还在挣扎,声音带着难耐:不是小狗呜呜是兔兔!
她神志不清的时候真的好可爱好可爱,她小时候就是这么可爱的。
洗完澡的何轻并没有清醒,镇静成分慢慢被代谢掉,其余成分开始达到药物最高度,她小脸红扑扑的,察觉男人靠近,伸手要他抱:成壑我好晕
他自己随便洗完,把两个人的衣物放到洗衣机里,然后回来一看,何轻已经四仰八叉倒在床上了。
她揪住自己的耳朵,对男人:耳朵你看!唔,怎么这么短?
哈哈哈大哥这会子已经想不起来找她算账的事情了。
是成壑壑把她尾巴揪掉了。
她像个急色的采花贼,迫不及待的开始摸向他的小腹,得不到回应的嘴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咬着他的脖子。
男人被她这傻样逗笑了,怕她真把自己耳朵揪坏了,忍着笑意:好了好了,我看见了不过兔子是有尾巴的,你的尾巴呢?
这会子是真的脑子不好使了,男人嘲笑:兔子有耳朵,你的耳朵呢?
何轻下意识往他上爬,她现在意识脆弱,急需一个安全温的怀抱。
成壑哑声问她:你是小狗吗?
脑袋昏沉的何轻使劲摇,呜呜呜她真的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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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笑的更大声了。
男人伸出手把她抱了过来,肌肤相帖让何轻慢慢安静下来,但是男人上好闻的气息不断往她鼻子里钻。
雪白的贴着男人的膛不断地蹭着,何轻只是无意识的亲近他,却能轻易勾起他的望。
这么急不可耐,慢一点就要咬人,男人的手摸索着她的下,勾弄着花间汩汩的淫,想让她的更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