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上从一开始,只要是面对她,程逍没有任何的抵情绪,这是一件让他无法理解的怪事,可现在看来,却又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例外这个词,等同于独享。
他承认。
是他给了周青瑶独享自己的机会。
可至于为什么是她,连程逍自己也不知。
也许,逃不过的缘分早在潜移默化间慢慢浸透他们的心。
如果注定会在一起。
那么,相爱是迟早的事。
.....
程逍?
环绕在耳畔的音,似一个拉扯他心绪的绳锁,将他飘离的灵魂紧紧拽在手心。
程逍牵起她的手,将她拉向洱海边的小凉亭。
她以为他会带自己进去亭子里,结果子一转,窜进旁边的草丛,再往前走几米,有个很开阔的观景台。
他坐在仅有的长椅上,将人儿拉低坐在他两间,怕她冷,裹紧她的衣服,从后抱紧她,贴着她的耳朵出声。
这里美吗?
嗯。
每年你生日那天,我都会骑车一个人跑来这里喝酒,醉到神志不清时,再骑车回去,有几次喝的烂醉,路都看不清,差点连人带车掉进洱海。
说到这里,他傻呵呵的笑,尽那笑里藏着几分苦涩,也一并自行咽下去。
周青瑶心一刺,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她转想去看他,被男人先一步捂住眼睛,他住她小小的耳垂,低沉开嗓。
你知吗,瑶瑶,我当时在想,我的小媳妇现在会在哪里?是不是穿着漂亮的公主裙,在一群朋友的簇拥下,满心欢喜的切糕。
她边有其它人了吗?对她好吗?
她...会不会偶尔想起我,想起我时会笑吗?还是皱着眉觉得晦气...
小女人心脏揪着,丝丝麻麻的疼意,程逍。
瑶瑶,我从没奢望过还能见到你,我一直认为,我们是一个世界的,又不是一个世界的。
跟你相比,我实在算不上多优秀,我能的也只有拼命挣钱,至少,下次再遇见你时,不会因为穷,再放弃你第二次。
他话音杂乱,很碎,自己说些了什么,他也不知,脑子一片空白,就像个思念过度的伤者,想把全的真心话都说给她听。
让她知,分别的这六年,他没有一天不思念她。
周青瑶始终安静的听他说话,而后轻轻拉开他的手,转看他,眸底着泪。
每年生日那天,我都是一个人在房间呆着,没有公主裙,没有鲜花,也没有其他人,我买了个很小的糕庆祝,蜡烛时我会闭上眼,就好像你还陪在我边。
你说,瑶瑶,许个愿吧。
我说,好,我的愿望是,你会一直等我,等我长大,等我去找你,等我陪着你到老。
程逍静静的看了她几秒,倏地咧一笑,侧时,他眼角了,强忍着不掉下来。
小姑娘拉开宽大的衣,从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拿出一枚小小的衣扣,红绳绑着,便面被磨得十分光,像似千万次从指腹间摩而过形成的。
她放在掌心,递到他眼前。
其实...那晚我没喝醉,我偷偷在你衣服上拽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