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小伙幸灾乐祸:“咋子了哇,你对着他那张大帅脸也说不出话咯?这下你还认为他是......”
然后便见缚醉手脚像是刚长出来的一样,僵的抬起手臂,苍白的指尖捻住额黄纸的一
房东小伙被他得恼极反笑,不甘示弱的挑衅:“你格老子的有本事,也望着那张脸,再说一遍你认为他就是鬼哈!”
“王?”
幼时他就听到老人们说过,鬼的脚是悬离地面的。
当然,朱明要是注意到了,或许很快就会明白他自以为自己拉着的最后一救命稻草其实也‘是敌非友’。
没有人会只在凌晨出门,没有人会被迎面洒了一盆血而一滴不沾,更没有人能悬离地面走路。
每次见到缚醉的时间都很晚,晚上的光线暗淡,缚醉也掩藏的很好,那点悬离的距离特别小,人们也不会特意观察边人的脚是悬着还是沾着,所以不凑近点注意观察,本就不会发现。
“看就看,说就说,谁怕谁!”朱明是个不服输的固执子,被质疑的愤怒大过了畏鬼的恐惧,直接转看向对面,“缚醉,我觉得你就……卧槽?!”
如果说泼血前,他对缚醉是鬼的怀疑还只是半信半疑,那现在就是认定了缚醉的真实份。
他的声音故意放的小,在他背后躲着的朱明也于极度的惊慌失措中,完全没注意到。
朱明吓得连连往他后缩,一边颤颤巍巍的指着对面,一边哭丧着脸说:“我刚才往他上倒了满满的一盆黑狗血,但他上一点血都没沾到!”
房东小伙终于觉得不对劲了,恢复了正经作态往前悄走了一步,试探的低唤了一声。
后的人刚才还生龙活虎和他对骂,这会儿就吓得在他背后浑颤抖个不停,倒是显得几分可怜,房东小伙就下意识的往他前挡了挡。
他抬眼看向前方,一直站立不动的缚醉正与他目目相对,上的黄色符纸无风轻翘了一下,阴森无光的眼瞳,致的甚至不像真人的俊美容貌,再着周边的惊悚场景,看起来确实不像是个正常的活人。
他清清楚楚记得自己朝缚醉的方向倒了血,哪怕没有全洒落在他上,在这么近的距离下也不可能一滴没有沾到上,但缚醉的一致西装就是干干净净,丝毫不沾。
“日你仙人,逗说了老子不得是gay哈!”压没有想到自己还有被区区凡人说教问的一天,房东小伙窘迫又羞愤,“老子从来不得喜欢男嘞!”
能到这些的,当然只有鬼。
这么久过去了,黄符的俊美男人却任由他们两个拌嘴互斗,既不解释也不阻拦,只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像是被人点了一样。
对面的缚醉没有应答,只闭了闭眼,再睁眼时一层薄薄的气氤氲在他眼中,细长发间的泪坠无风自动,发出了淡淡的萤光。
开玩笑,这张脸可是当初他们所有人绞尽脑汁后出的得意之作,老少皆宜,男女通吃,天王老子来了也得拜在这张脸的主人的西装下!
听完,朱明一脸冷漠,手指直直的指向对面,面无表情:“有本事,你再对着这张帅脸再说一遍你不是gay?保证不是因为他那张24k纯铂金帅脸,你才一直偏袒他?”
而且这一眼他发现缚醉的脚是微微悬离地面的,证据就是从他的角度无论怎么看过去,都能看到缚醉得程亮的鞋下有黑血蔓延,但是他的鞋子边却一点没粘到。
“这他妈的就是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