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再废话,直接进了已经的后,抽动手指进行扩张。但甄友乾实在是没有太多帮人服务的经验,只能毫无章法地戳来戳去。吴彼咬着嘴绷紧了,大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却又被男人扯开。
吴彼呜呜地发出两声模糊不清的声音,强烈的疼痛与快感一起袭来,他感觉自己快要爽到痉挛。大的肉棒搅动着,吴彼甚至能感觉到狰狞的青在内摩,有种恐怖的感。
但他觉得吴彼不一样,吴彼他――他就是个疯子。
“啊……摸摸我……”吴彼的脸逐渐被红浸染,口急促地起伏,“乾哥,帮帮忙……”
酸麻的手臂被扯来扯去,吴彼嘶哈嘶哈地着气呻:“呜……不放开我吗?”
“都要……快……啊啊啊――”
甄友乾无情地驳回诉求,扯掉了他的子,拉起他的双放在自己腰间。吴彼没有什么受力点,只能尽量靠着背后的栏杆,坐在那狭窄的台子上才不至于掉下去。
“想要什么?”甄友乾抿了一口辛辣的,贴着他问,“要痛还是要爽?”
男人伸出手放到他嘴边,吴彼乖巧地张嘴住,像肉棒一样把手指。过了片刻,甄友乾夹住他的,示意他停下:“行了,妈的个手都能发浪,你是有多饥渴?”
甄友乾快被夹了,停下来了几口气,想让快感再延长些时间。下的人已经的不成样子,淫从口和肉棒的贴合下,在台面上留了一抹淫靡的水色。
“,好紧……”
甄友乾用另一只手覆盖在他脆弱的上,又低下去咬粉的尖。的呼从前掠过,内外又痛又,不断刺激着吴彼紧绷的神经。
快感一波一波袭来,吴彼难耐地扭着腰。甄友乾在他即将释放前收回了手,退开两步,竟然转去倒了一杯酒。
还没等他说完,甄友乾就把那杯酒倒在了他的上,然后托着他的屁插到了深。冰凉的酒水淌在带的鞭痕上,吴彼痛得叫不出声音,哽咽着快要窒息,过了好久才惨叫着上一口气。
甄友乾伸手扯了一下他的尖,吴彼
“呜……别玩了……”
“呃――哈啊……啊……”
“痛吗?”甄友乾明知故问,肉棒有意摩着感点,“喜欢吗?”
“乾哥……难受……”吴彼夹了一下屁里的肉棒,央求:“嗯……快动一动……你别是不行吧……”
“你还是被绑着比较听话。”
“呜……喜欢……还要……”
着,没法坐在地上,甄友乾也没想着帮他解开,直接托着他起,让他半坐在舞台伸出的边沿上。
甄友乾大力着手里的肉,光的肤像绸缎一般,让他爱不释手。他之前不是没有过男人,但没有哪次是像现在这样让他失去理智。床上的男孩总是滴滴的,子柔柔弱弱,稍微动一下就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扯着嗓子喊痛。喊完又怕甄友乾生气,颤颤巍巍地尽力合,明明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却搞得跟被强了似的,让人提不起劲来。
吴彼被这临门一脚的打断折磨得掉下泪来,哀求地看向男人:“乾哥,给我……求你了求你了……”
“啊痛痛痛……”
他把紧紧缠在男人的侧腰上,折成了一个弧,小不断收缩着挤压内的肉棒,引导着男人撞击他的感位。下交合传来咕啾咕啾的水声,沉甸甸的袋拍打在屁上,发出色情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