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不是个瘾者,虽然在男人面前表现得浪,但他实际上并没有太多经验,更别提让人在里面——原因无他,嫌脏而已。
吴彼抹了把脸,咬着牙将花洒开关拧向右侧,凉水突然倾泻而下,他只能死死地捂住嘴,才不至于痛叫出声。
“吴彼!你洗好了吗?”
时间过去许久,周文旭有点担心,正准备推门进来看看,里面的人就裹着睡袍走了出来。
“什么?能浪费你多少水呀。”
吴彼用巾拧着发,半干的发梢垂在肩和脸侧,衬得人异常乖巧。周文旭感觉到一凉气,抬手摸了下他的脖子,惊讶:“你疯了?洗凉水澡?”
“我这不是怕着伤口吗。”
吴彼随意扯了个谎,没敢说是想让冷静一下。他走到客厅,舒舒服服地窝进沙发,看到茶几上大大小小的药盒,阴阳怪气地笑:“就知哥哥心疼我。”
“别。”周文旭坐在他旁边,低查看着药的种类,“我是怕跟你一起丢人,人家医生指不定以为是我干的呢。”
“随你怎么说。”
吴彼笑了笑,大喇喇地扯开睡袍,全上下一览无余。那子太过色情,修长的双、形状好看的骨、红的尖、冒着水汽的肤,再加上一凌的鞭痕,无一不挑逗着观者的神经。
周文旭动了动:“你这是干什么?”
“帮我上药啊!”对方一点也不害臊,拿起桌上的一袋棉球抛给了他,“好人到底,送佛送到西。好哥哥,你就从了我吧!”
周文旭暗骂了一声傻,却还是认真研究着药品说明书。他用镊子将棉球蘸进碘伏,看向吴彼的眼神充满可怜:“可能有点疼,你忍一下。”
说完,还不等吴彼好心理准备,他就直接按上了伤口。
“啊啊啊啊你他妈杀了我得了!”
吴彼整个人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死死抓住男人的胳膊:“!能不能轻点!”
“我没使劲啊。”周文旭掰开他的手,“不行你自己弄,真难伺候。”
吴彼着气,咬了咬牙:“算了,还是你来吧,我下不了手。”
周文旭不再逗他,认认真真地起伤痕。大分还不算严重,只是样子吓人,有一些就不行了,肤被划开口子,血痂在伤口凝固,又被刚刚的淋浴泡,要掉不掉的连在表上,看着都疼。
吴彼跟受刑似的,满大汗,咬着袖子呜呜咽咽地呻,周文旭盯着他紧绷的,不自在地干咳了一声:“我说,咱能别吗?”
“哈?”吴彼疑惑,“放什么屁呢?”
低又看见对方别扭地翘起二郎,吴彼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慌忙撩起睡袍遮住子:“周文旭你他妈个畜生!我拿你当兄弟,你竟然想上我?!”
“胡说!”周文旭羞得脖子都红了,“我这是正常男人的生理反应好不好!”
“你混!”
“许你淫叫不许别人?讲不讲理!”
“你大爷的快给老子!”
吴彼平常老爱跟他开一些荤段子玩笑,但真当看见一起光屁长大的兄弟对自己起了反应,他又别扭得不行。周文旭自知理亏,没说话,黑着一张脸到浴室洗澡去了,等出来时已经完全冷静下来,看到吴彼正往上涂药,挣扎半天,还是坐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