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吴彼当着他的面用手把脸上的白浊蹭了,又一点点了个干净,“只有看到你……我才会这样。”
甄友乾几乎是骑在他上,半的肉棒直直地插进他咙深。吴彼反抗不了,也没想反抗,他从被男人压着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了,能风轻云淡地跟人说这么久的废话,几乎是用光了自己所有的克制。
“咳咳……咳……”
“你这张狗嘴,就只适合干这件事。”
吴彼难耐地拧了下:“别啊,难受一天了。”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天天发。”
但即便如此,两人还是被这从未会过的经历刺激得更加兴奋,大地为床月光为被,隐秘失德的快感自内生发芽,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
甄友乾拍了拍他的脸,吴彼也不反抗,托住那沉甸甸的就张开了嘴,认认真真地把上面的淫进嘴里,一来二去的又给人了。
他着如此下贱的动作,却丝毫不觉得害臊,全程都盯着上的人看,眼神中的淫被镜片掩盖,但光是那凹陷的双颊和红彤彤的嘴,都足以让男人的火烧遍全。
吴彼及时用抵住了口,却还是被呛了两嗓子。他把手指伸进嘴巴里,卷出一些给男人看,语气像是有些委屈:“好……乾哥,你最近是不是都没过呀?”
甄友乾不想再听他说这些惹人恼的言语,便直接将进了他嘴里。
“呜……”
“这么喜欢吃,就干净点。”
这种从上到下被口爆的姿势,跟自己趴着主动不一样,口腔被长的物满,他没办法完全控制自己的肌肉,连吞咽口水的动作都变得异常艰难。唾越积越多,随着肉棒的抽插从嘴角溢出,缓缓在了侧脸上,甄友乾看着他略带痛苦的表情,下立又胀大三分。
“躲什么躲,不是想要吗?”甄友乾稍稍放缓了动作,摩着他通红的嘴,“拿了卖钱就要有当婊子的自觉,还需要金主教你?”
他亲吻着男人的指尖,眼睛还盯着他看:“看你打架时我就了,你不知,你那疯狗模样有多勾人……”
吴彼感觉下巴已经酸麻得快没有知觉,嘴里的望一一的,像是到了临界点。甄友乾仰着发出享受的息,在高来临的那一刻松开了吴彼的发,来不及抽出的一半进了他的嘴里,另一半在了他的脸上,打了那透明闪光的镜片。
吴彼说不出话来,淋淋的肉棒一次又一次摩着他的上颚,带着凶狠的力撞上他的咽。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卷起抵在口,想要减轻一些冲击,男人发现了撞击时的阻力,便揪住他的发往后扯,迫使他更加张大了嘴。
甄友乾盯着他的尖儿,瞬间血气上涌。他将吴彼脸上碍事的眼镜摘下,才终于知他为什么非要着这个不适合他的物件儿。
“你得着吗?”甄友乾着他的下巴,“老子想的时候再。”
甄友乾盯着他红的脸,没说话。
“乾哥……”吴彼摸着他结实的大,渴求,“了……什么时候我?”
那实在不是一个男人该有的眉眼。他的眼角通红,生理的泪水溢在眼眶,打了微颤的羽睫。透过一片水气,甄友乾看到了他眼中赤的情,炙热、野蛮,明明应该可怜巴巴的像猎人手中待宰的羔羊,却又给人一种难以言说的侵略与强势。
四周鸦雀无声,连风都是安静的,空气中只能听到两人衣物的摩声以及压抑的,所有宾客都在大厅内纵情享乐,没有人会在后花园里无聊地闲逛,更不可能会有人注意到树林深的活色生香。
吴彼从间发出两声意味不明的笑,难得没有嘴。他伸出上肉棒底的阴,轻咬着,尖顺着青的脉络一路到了铃口,把略微溢出的淫卷进了口中。
“那个时候我就已经忍不了了,我想把你手上血了,想让你干我,往死里干,哪怕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