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急吗?”吴彼伸手给他看,“都出来了,好难受。”
然后他又打开了淋浴,接着解扣子:“你泡你的,我冲我的。”
“别脱了!”
男人被蒸汽熏得脸有些红,吴彼顿了顿,直接站在了水底下:“行,那我就穿着衣服洗。”
甄友乾盯着这个随心所的疯子,简直不知自己眼睛该往哪儿放。吴彼微微皱着眉,闭上了眼迎接从倾泻而下的热水,蓬松的黑发经水冲刷漉漉地贴在脸上,水滴从下巴掉落,到了白皙的脖颈之间。他的衣服已经被完全打,衬衣牢牢地贴着肤,隐隐约约能看见从前襟出的锁骨。西服的长外套沉重地垂下,半遮半掩地盖住了,明明什么都没出来,却比全赤还要引人遐思。
“看够了吗?”
吴彼将发撩起,冲男人问了一句。甄友乾对上他半抬的眼眸,脸更红了:“谁他妈看你了,老子在发呆。”
他把脸不自在地扭到另一边,吴彼轻笑了两声,边解扣子边实时播报:“乾哥,我解扣子了啊,你别偷看!”
“……谁他妈看你,赶紧洗完赶紧。”
“我洗发了啊!”
“我用下你的沐浴!”
“我……”
“你他妈烦不烦!神经病!”甄友乾忍不住骂,“闭上嘴行吗!”
等了半天,吴彼还真没动静了。甄友乾听着旁边传来的窸窸窣窣声,又忍不住好奇他在干什么,便回看去。
好奇心害死猫,他只看了一眼,脑袋里就“轰”的一阵嗡鸣。
“……你干嘛呢?”
那人一只手撑着墙,另一只手从后方伸向了间。纵使有衣物遮挡,男人也一眼就看明白了他的动作。吴彼咬着,将声音堵在鼻腔里,过了好久才回话。
“唔……打胎呢。”
他把指抽出来,看着水把手上的淫冲刷干净,感慨:“这得多少小狗崽儿啊……”
“打你妈!”
这澡算是泡不下去了,甄友乾一步跨出浴缸,走到他旁边将人推到了墙上:“吴彼,你要点儿脸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