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看就好好看,”他拉开吴彼的,大敞着朝向镜子,“记好了自己是怎么被男人的。”
“可惜今天没工,”他扯着吴彼的发,迫使他的耳朵贴近自己的嘴巴,“不然就把你扒光了吊起来……”
“啊……我想看看爸爸是怎么穿我的……看看这儿是怎么吃进去的……”吴彼摸着两人的交合,语气中带着点儿乞求:“嗯……让我看吧……行吗?”
“干什么?”
好看,当然好看。泛着蜜色的肤上遍布着或浅或深的红印,一交错纠缠在一起,跟刚打完之后凌的美不一样,现在他的这幅模样更加残败,像件易碎的艺术品。甄友乾直起子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又突然把他的压到前,深深浅浅地着已经合不上的肉。
“忍……忍不了……啊……快进来……!”
甄友乾把他的放下,让人跪在地上直起,抽出阴把两手指了进去,残忍地按压着内的感点。吴彼趴伏在镜面上,被男人的手玩儿得无可逃,的肉棒随着动作在镜子上摩,后空虚得令人发疯。
“都行……”吴彼全发,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另一个上,“金主爸爸是想……想咬,还是想吃……都随你……啊――!”
“呜……然后呢……”
“然后跟上次一样抽你,比上次更狠,把你这个小婊子打到叫都叫不出来。你他妈就是哭着求我也没用,不把你打就算老子没本事……”
这是求打呢。
进男人嘴里,一边一边他的后颈肉:“啊……另一边儿也要……”
“呜……好棒……爽死了……”吴彼胡乱地摸上他肉棒的,用力了一下,“乾哥……你又不带套……”
一双大手从他的脖子摸到了锁骨,又掠过他的前和腰腹,停在他还未完全消退的鞭痕上。甄友乾戳着那有些泛白的印迹,顺着路径细细描摹,给人搓出一火来。
“呜……都快看不见了……”吴彼摸着前淡淡的伤痕,“爸爸再给留点儿念想吧……”
吴彼咬着他的耳朵,又问:“你……你这儿有落地镜吗……”
“这就对了!”甄友乾朝他屁上狠狠扇了一巴掌,摁着他腰又一到底,“老子想怎么就怎么,你好好受着就行了!”
吴彼克制不住地去想象那个画面,攥着脖子上的手,肉越绞越紧,竟是直接被激到了高,得满腹都是。甄友乾看着他因余韵未退失神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脸:“爽了?老子还没呢!”
人都这么主动了,哪儿还能拒绝。甄友乾从他屁里抽出来把人扛出了浴室,往主卧穿衣镜前的地毯上一扔,从后面把人抱了起来。
吴彼半只脚掌踩着镜面,眼睁睁地看着狰狞的肉棒一寸寸开淫,缓慢地往里插,直到干进最深再也进不去为止。即使没有故意撞上感点,屁被满的感觉也带来了可怕的快感。他摸上还沾着的小腹,盯着镜子里男人的眼:“哇……好长……乾哥你看,到这儿了……!”
吴彼听着他的话,激动得全发抖,呼越来越急促,仿佛要不上气。
“呃……我……哈啊――!”
“货!你怎么这么变态!”甄友乾忍不住骂他,“老子还没见过喜欢挨打的。”
甄友乾低骂了一声,手指插进他嘴里搅着那块柔的,吴彼上下两张嘴都被人堵着,想叫也叫不出,憋得眼泪止不住淌。男人狠戾地抽动着,一下一下跟打桩机似的往死里干他,看着镜子中吴彼涕泗横的崩溃表情,心里的满
“乾哥……我……”他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不用客气……往死里……!”
又打了下他的屁:“货,夹紧点儿!”
“我现在去拿,你忍得了吗?嗯?”
尖儿被人高高的揪了起来,松开手又弹了回去,粝的指腹在红晕上打转,指甲刮过中间的肉往下一掐,那人就立痛呼着夹紧了屁。
甄友乾顿了顿抬看他:“要什么,要?”
吴彼“呜”了一声,半眯着眼问:“不……好看吗?”
甄友乾不知他在兴奋个什么劲儿,揪着他的就动了起来。对着镜子干也好的,他从后面就能看到吴彼淫乱的脸,半的肉棒垂在间上下甩动,没一会儿就让人给干了,那屁把自己死死咬住,时不时地还要夹他一下,好像要把他直接出来一样。
吴彼颤了两下,伸手将人拉到自己面前,双脚勾住腰背,攀上了他的肩。
“不是喜欢疼吗?”甄友乾按着他乱颤的肩,扼住了他的咙,“带不够爽吧,我让人去给你买儿真正的鞭子……?”
“啊――!呜、好……!”吴彼被得话都说不利索,手指按在镜面上激动得泛白,“知、知爸爸喜欢内……哈啊……给爸爸夹紧了……都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