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彼艰难地点了点,他便帮他解开了口:“一条一条说,说错了你今晚就这样睡。”
刚说了三个字,男人又立刻着他的下颌,把口球了回去。
甄友乾走到他边,问:“知错哪儿了吗?”
“我看你就是欠调教。”甄友乾冷着一张脸,“啧,这张嘴怎么也长不了记。”
男人倒是十分感兴趣,恨不得把所有都招呼在他上。吴彼看着他手里那个前列按摩,下意识就想往后挪,奈何手脚都被绑在一起,蹭了半天也没能躲开。
他直接将遥控推到了最高档,按摩接收到信号的一瞬间,就如同野兽从笼中逃脱一般,在他内疯狂震动起来。吴彼瞪大了眼,爆发的快感使他全都开始颤抖,脊背反弓着几乎要倒在床。他混乱地摇着,眼泪再也克制不住,凝成水珠顺着脸颊落,一声声惊叫被口阻挡,混着鼻腔的闷哼冲击着两人的耳。男人走上前去,糙的指腹抚过他的发梢,顺着鼻梁摸到下巴、结、锁骨,又连于前已经立的樱红,反复搓弄,高高揪起,又用指甲掐着抵回原。
这时他才意识到,面前这
情如浪般袭来,理智逐渐崩塌,男人高大的躯挡住了的灯光,投下一片晦暗朦胧的阴影,如牢笼般将他完全掩罩。此刻的他就是一只无力反抗,无法逃脱的困兽,念与欢愉全被对方牢牢掌握在掌心之中。
吴彼立刻尖叫出声,玩与人不同,震动的频率快且稳定,每一下都准地击打在感点上。底座在肉球上震着,吴彼瞬间就进入了状态,但阴被锁在银环中无法完全起,只能半半的从端冒出一滴滴淫。
“熟能生巧,懂吗?”
再给我玩儿废了……”
“这是最低档,”他摆弄着手里的遥控,“在我出来前,好好想想自己犯了什么错。”
甄友乾被他这幅模样刺激得老二都要爆了,但还是忍住撤回了床边。
他变得有些贪婪,几乎要忘了自己的初衷。
没过几分钟,他就得一塌糊涂,男人在床边静静地看着,眼中浪翻涌,却还是没有对他出手。
“哈啊——!”
吴彼听着屋里哗啦啦的水声,想着那人赤被水冲刷的模样,难受得眼角通红。疼痛夹杂着快感在内横冲直撞,望的发口却被牢牢堵住,使呼都带着的热气。他以为男人之前在床上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他真的给自己准备了一套。看到盒子里东西的那一刻,他全的神经都兴奋了起来,同时又有些害怕,害怕自己会一步步堕落在那人带来的惊喜与快感之中,最终难以自持,无法轻易抽。
甄友乾胡乱地洗了个澡,出门就看到了一副上好的景象。
甄友乾把涂上,按着他的肩,一点一点的将按摩进了口。黑色的硅胶虽然不长,但弧度设计的十分刁钻,正好抵在感点上,L型折过来的底座托住在阴环外的卵,凸起的一片尖尖带来针扎似的意。
吴彼猛地了一口气:“我他妈……呜——!”
甄友乾摸了摸他微的嘴角,故作惊讶:“怎么把你这张贱嘴给忘了。”
吴彼维持着他进去前的姿势,没有动,也动不了。他仰着,无法吞咽的津从嘴角溢出,在侧脸漂亮的下颌线上,在脖颈间留下一滩水渍。内的按摩还在不知疲倦地嗡嗡作响,无法起的阴开始充血胀,间的床单已经了一片。空气中着淡淡的淫靡气息,吴彼用的双眼看向他,眉痛苦地蹙起,发出一声声求饶般的哀鸣。
男人欣赏了一会儿他淫的样子,满意地按下了遥控。
“乾哥……”吴彼眼中已经蒙上一层水雾,“你……你别是自己不行……啊……才用这个折磨我吧?”
开关还没打开,吴彼已经冒出一热汗,大拧着想要收紧,但只要稍微一动就会扯到脖子上的项圈。他被迫张开双跪坐在床上,修长的脖颈扬成一弧线,发尾无力地扫着肩。黑色的束缚带将他的肤衬得更加白皙,肌肉上的一淤青更是带来凌的美感。他像是一只掉入陷阱的猎物,被紧紧束缚在手,只能呜咽着任人蹂躏。
说罢转去了浴室。
他从盒中掏出一个口球,强地进了吴彼嘴里。被迫张大的嘴巴撕扯着嘴角的伤,吴彼吃痛却叫不出来,咒骂与呻全堵在了咙中,只能从鼻腔发出一哀声。
“呜……求……”
吴彼发出模糊的音,呼愈来愈重,被碰到的每一已经说不清是痛苦还是舒爽。望喧嚣着无释放,他眼底的雾气越来越,呻已经带上脆弱的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