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
“呜……”吴彼了口气,双手耷拉在侧,迷迷糊糊地开始耍赖,“我不,你进来……”
“想被进医院是不是?”甄友乾打了下他的屁,跟人调换好位置,心里想着别,别这么变态,但脑子里的话还是从口中蹦了出来,“这样吧,你自己扩张,好了叫我。”
说完便真的退远两步洗澡去了。吴彼坐着望向他,脸得跟火烧似的,浴室的灯在眼前晃来晃去,形成一片模糊的光晕。他用不清楚的脑努力理解了一会儿男人的话,然后将一条曲起踩着桶盖,咬了咬牙,把手伸了下去。
“哈啊……”
手指在凹陷没入了一个关节,陌生的感使他出一声呻。吴彼从来没有过玩弄自己的经历,无法回避的羞耻感令神更加亢奋,但却会下意识排斥外物入侵。干涩的内挤压着指骨,吴彼打了个激灵,鼓足了勇气也没能伸进去第二指。
“乾哥……”他抬看向面前默不作声洗澡的人,委屈地说,“我不会……”
男人闻言扭过,只看了一眼那老二就没出息地立了起来。他关掉淋浴,拿起一瓶沐浴挤在他上,说:“你再不快点我就不你了。”
吴彼嘴紧抿着,子微微发颤,就着冰凉的缓慢抽插起来,努力放松后又添了指。手腕被大夹在中间,修长的指尖破开松的口,将褶皱渐渐撑开,直到全没入又带着退出。他的眼中满是水气,将下咬得发白,却还是堵不住口中的呻。
甄友乾目不转睛地盯着看,火已经烧到了脑子,嗓音中饱压抑的情:“自己玩儿的爽吗?”
吴彼呜咽着没有回话,动作越来越快,急切中带着些许焦躁。内的空虚叫嚣着想要被填满,但已经习惯于被暴对待的难以通过自渎来发。片刻之后,他终于忍不住朝男人求饶,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哭腔:“乾哥,求你了……!”
甄友乾没再忍耐,将人用力抱起抵在墙上,抬起他的一条,对准口直直地插了进去。
“啊――!好痛……”
吴彼整个人挂在他的上,得本站不住。剧烈的疼痛使他清醒了半分,却也剪断了那名为理智的弦:“再深点……快……!我……!”
“放松。”紧窄的肉死死箍住了半截肉棒,甄友乾往上了,有些不好动,想要不不顾地干进去却又怕伤到他,只好用手着他的屁:“你再夹这么紧,出血我可不负责。”
“没……关系……”吴彼着他的耳朵,急切地着,“你可以……用我的血……”
甄友乾感觉全的孔都炸开了,双手往两边扯开,借着那已经打成沫儿的沐浴强势地了进去。吴彼“嘶嘶”地倒着气,牙齿咬上了男人的脖子,想要把相等的疼痛加于彼。
“属狗的是不是?”甄友乾托着他往上猛力一,那人立刻着松了嘴,大的异物过内的感点,腰际泛起难以言喻的酥麻与快感。借着重下坠的力,肉棒埋进了深,两人相拥着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仿佛灵魂就此契合。
“乾哥,你好棒……”吴彼颤抖着肩,嘴在他下巴上轻轻蹭着,“怎么办……要离不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