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岛坦诚:“想过。”
因为那太像烙铁,一下又一下轻柔的碰,却把他烧的无完肤。
穆岛丢掉了所有伪装,从口中出一声嗤笑。
穆岛死死咬住,又听他说:“你是想让我产生亏欠感对吧,等你一痕迹躺在医院,我就成了千古罪人。”
“如意算盘打得不错。”
“来吧。”他用受伤的右手勾了勾甄鑫弦的下巴,目光混沌如沼,“你的机会可不多,好好把握。”
“穆哥,你就没想过吗?如果我真是个禽兽,把你玩废了怎么办?”
“想。”甄鑫弦强忍着亟待爆发的望,“所以请别再勾引我了。”
他有些控制不住表情,发麻的只把话说了一半。甄鑫弦停下动作,把埋在穆岛颈窝蹭了蹭,深深地了口气:“不是这样的。”
“所以你是吃准了我不敢太过分。”甄鑫弦叹了口气,“你可真是……”
“知。”甄鑫弦没有反抗,乖巧的像一只听话的狗,“你是在想,我追求你就是为了这个,对吗?”
穆岛开始口干燥起来,他认为这是喝的不够多,于是又捞来一杯酒。甄鑫弦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的,他觉得自己要被那视线扒光了,衣服上沾的好像不是血污,而是黏腻的情和赤的爱恋。
穆岛笑了笑:“我就知……”
还没等他迈出第一步,就被重新拉回了沙发上。穆岛这才感觉自己真是喝大了,晕目眩,心加速,甚至产生了幻觉。应该
便从额开始,落在睫,至下颌,最后在耳边的肤上辗转。他的咙里发出了自己从未听过的难耐的吞咽声,高度的酒使他内发,但他已经顾不上这灼热的食。
甄鑫弦依旧没有回答,他用指甲划着那人左肩上的陈旧伤疤,听到了藏在口腔里的一声闷哼。在底线上反复跃,是要好两败俱伤的思想准备的,穆岛的底线很好摸清,而他对对方的纵容,似乎没有限度。
穆岛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膛上,他不太懂男人的有什么诱惑力,但也明白,这样的行为无异于火上浇油。那人眼睛很,像涨起的水,涌动着要将一切淹没,他主动了,把礼义廉耻全都抛在脑后:“不想上我吗?”
“让我猜猜看。”甄鑫弦眨了眨眼,“我仗势欺人?趁火打劫?或者干脆直接说我强暴你?”
“是又怎样?”穆岛攥紧了手里的玻璃杯,“最后问你一遍,干还是不干?”
“穆哥,你真是活菩萨。”甄鑫弦搭在他肩上,淡淡的冷调木香裹了满,“明明害怕的要死,全都在抖,却还这么‘替我着想’……怎么,你是不是想着,等我完就有理由彻底摆脱我了?”
“速战速决。”
“穆哥……”
那人扯住他的发,强迫他离开:“你知我在想什么?”
他的视线肆无忌惮地在他上巡视,从面颊、锁骨、、腰腹,一直到仍有衣物遮挡的下,与之相伴的是温热的指尖。他像一匹藏锋纳锐的狼,将尖利的獠牙隐在暗,伺机而动,企图一击毙命。
“你这是什么眼神?”穆岛不敢看他,“要就……”
他强自己一口气灌下半杯酒,冰凉,,他怕再拖下去就会坠入无法掌控的深渊。甄鑫弦将吻留在他的嘴角,将将避开了诱人堕落的珠,似笑非笑,表情又变得难以捉摸。
穆岛在沙发上僵成一尊泥像,底座逐渐化,四平八稳的外壳被直接敲了个粉碎。
甄鑫弦解开了他刚刚才帮人整理好的衬衣纽扣,本应游刃有余的手在此刻有些发颤。穆岛喝多了,但还没醉,亢奋的状态放大了所有感官,于是他一下拧住他的手腕,一如对方之前所的那样。
穆岛被解剖得一清二楚,反倒无所畏惧起来。他不愿承认自己会错了意,那日对方在咖啡馆里询问他的生活,明明就说过“太好了”,说“那我就是第一个了”。就像被从到脚浇了盆冷水,穆岛把空杯子一撂,拢着被扯开的上衣起要走:“算了,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