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熟悉的字眼,穆岛忍不住笑出了声。这混最爱交易,拿对方的弱点,制造陷阱,设法引诱,然后静等猎物上钩。他半掩着,笑得不停发颤,借着醉意骂:“小叔,您可真是恬不知耻。”
送进手心的权力没理由不要,至于太阳升起之后的事,那就交由天光诉说吧。
上得鱼忘笙、过河拆桥的骂名,也要同他急匆匆地撕毁合约。
而他却连生气的资格都没有。
“梦。”
他的顺着骨一点点往上延伸,噬咬着爱抚着,像只许久未进食的野狼。穆岛放弃了反抗,任由对方将自己的衣物脱下,他不是君子,也不是圣者,他现在只想一个任妄为、骄奢淫逸的小人。
“我同她们了些公平的交易。焦凝冉要为她的摇钱树们保驾护航,方清茹想从泥沼之蛙一跃而成世清白、万众瞩目的大明星。”甄鑫弦言简意赅地解释着,又,“穆哥,人人都在努力追寻心中所求,我并没有强迫谁,只是把选择放在了她们手中——这难不是在善事?”
那人皱着眉了太阳,不耐烦地回了声“嗯”,他又进一步请求:“既然如此,那今晚能不能喊我的名字?”
“说实话,我不关心外人的死活。”甄鑫弦把手伸进他的,虚握着那截白净的脚踝,“我只要你。”
甄鑫弦抬望向他:“哥,你喝醉了。”
他把那颗脑袋摁在自己两之间,甄鑫弦没再说什么,听话地张开了嘴。一回生二回熟,尖从到端,仔细勾勒着形状,不一会儿那物什便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无法和手淫比拟的快感冲击着脊背,穆岛反弓起腰,双手抓在对方肩上,仿佛正置于吞噬一切的漩涡之中。即使是委于人,甄鑫弦也显得十分游刃有余,那双琥珀一般的眼眸如同鹰隼,充斥着无尽的占有与掠夺。
手指在小上轻轻摩挲,引起一片盖弥彰的颤栗。穆岛已分不清他的话是真是假,那张脸被他泼了半杯酒,沾在一起的睫低垂着,凝下了一滴像泪般的水珠。份颠倒,地位反转,他高高在上,而他跌落尘埃,倾覆与臣服带来的满足,会使两袖清风的君子穷奢极,使禁情割的圣人渴骥奔泉。
甄鑫弦坐在地上,没有打断他耍酒疯般的行为,他喜欢他雍荣闲雅的举止,也爱他噬不见齿的模样。即使是嶙峋的枝干也会暗藏生机,若无法为他撑伞,那他便陪他走入雨中。
他把从他手中挣脱出来,仰在沙发靠背上戏谑:“小叔,你想求我干你,是不是得先让我起来?”
借力而起的烈焰燃得快,灭得也快,穆岛双眼失神地看向地板,轻声回:“你想要的,是你的执念。”
他说给对方,也像是说给自己。甄鑫弦顿了顿,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嗯”。他不想再去忤逆他,不想浪费难得的时光去辩那无用的口之争。他是个彻彻尾的利己主义者,冷漠无情,狡猾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而穆岛,则是他生命中的偶然。
穆岛顿了一秒,将手放下后又欺向前,攥着他漉漉的发迫使他贴近。他上下扫视着那张狼狈的脸,边勾起一丝残忍的笑意。
甄鑫弦重新跪坐好,看到对方通红的膝盖有些内疚,他低在那伤轻轻落下一吻,满怀歉意:“对不起。”
但他的动作轻柔如羽,牙齿轻轻咬合,小心翼翼地用疼痛刺激着对方的感官。他想听到穆岛破碎的低,便不不顾地把那完全起的阴到,口受到弄开始收缩,一下一下挤压着男人的克制。这画面实在诡异,穆岛大脑有些发空,终于忍不住出了一声呻,下的人像是得到了鼓励,抬手将他的分得更开,指尖摩挲着大内侧的感之,酥感便顺
他直子抹了把眼角笑出的泪,又踹了踹对方的:“罢了……焦堂主也惨的,被你威利诱,又被这么轻易地卖了。”
他为自家长辈的行为歉,也为自己的鲁莽懊悔,穆岛自上而下地睨着他,眯了眯眼:“省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