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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的钱消费起来就是舒服,吴彼高高兴兴地捧着新手机,把“这是高利贷”给忘了个一干二净。换卡时他那点歪心思又开始转,两张份证故意递了个“吴叙言”出去,运气好,买到了两串符合心意的号码。
可人都有底线,他能笑嘻嘻地听别人骂他贱胚子,在脏话攻击下满不在乎地掏掏耳朵,却没法接受被当成退而求其次的代餐。
刚刚的梦太过真,上甚至还留有被人摸的感觉,他抱着被子,将泛红的脸埋入其中,好像这样就能抹去脑子里充斥的黄色废料。盖弥彰的渴望愈来愈强,嗓子干如沙漠,手心里倒是沾了几分黏腻,低从口中出,一瞬间就让人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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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的那一刻,吴彼猛地一怔,从梦中惊醒过来。心如雷,冷汗如雨,他大口地着气,缓了好久才终于慢吞吞地抬起手,把压在自己脖子上的小黑猫拨到了一旁。
【吴叙言】:华诚天玺旁边的SKP。
【吴叙言】:哥
“求你……是我不对,求你了哥……”
【吴叙言】:对不起QAQ
也是,那傻子怎么可能找到这里来。
【吴叙言】:完了。
言言不高兴地呼噜着,脊背弓起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转又在枕上睡下了。吴彼仰躺在它侧,手指勾着猫尾巴玩了半天,一阵心悸后,突然咯咯笑了两声。
可惜对方无情地将他打断:“你是个――天生的骗子。”
吴彼难得有些害臊,在人前吆五喝六一副社交牛症的样子,私底下却会因春梦后被迫自渎而生出些羞耻。他闭着眼,手在下上耸动着,强行压抑的息使更加亢奋,没一会儿就缴了械,透过指沾了内,并起的不自觉地张开,吴彼把手逐渐转向后方,又在即将进入时猛地收了回来。
说罢他用糙的指腹摁住了他的结,空气被阻断,他拿着他的生死。刀锋般锐利的眉眼透着残忍与危险,鄙于不屑的轻叹声下,抿起的线又是那么认真。
这次他掐了掐脸,嘶,疼,不是梦。
这疯子企图得到一些原谅,或是奖赏。
这高兴劲儿持续不到十分钟,吴彼就对着手机犯了难,妈的,换设备微信登不上,好不容易验证成功,那噼里啪啦的消息又像鞭炮似的,震得人手心手背都发麻。
尤其当时对方那变态玩意儿还正在自己后边,嫌弃的同时一点也没耽误高,也不知谁比谁贱。
【大禹治水】:逛完了吗?
皓鑫的情报网遍布全城,真想扒清他的老底是分分钟的事,可谁会天天揪着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氓不放。都说灯下黑,吴彼一边不爽着那男人的神经,一边又巴不得他更蠢点,对自己玩弄感情的行为既没有丝毫愧疚,也完全不在意对方为何要给予他信任。
【吴叙言】:手机坏了,刚换上新的。
“吴叙言。”
“我警告过你……”
吴
吴彼咬了咬牙,在蠢蠢动的上狠了一下,总算是把内回涨的水给疼没了。他脱下回来时随手捞的宽大衣物丢进垃圾桶,又累又困地冲了个澡,刚收拾出个人样,门铃就叮咣地开始响。
吴彼把保洁带进家里,自己倒在沙发上开始玩手机,屏幕忽明忽暗,声音时断时续,网络也不稳定,他挣扎再三,最终还是认为上网比补觉重要。有时候网瘾上来比发情还要折磨人,这破玩意儿他是一天都忍不了了,反正金主赏了嫖资,不花白不花,何苦继续装成抠抠搜搜的穷光。
那边好半天才回了个“嗯”,又问:“在哪儿?”
这太不正常了,论起经验,他在上面的次数比在下面要多,就算被人也得先把老二照顾好。自而已,完了事,他从未对自己屁产生过想法,此刻却被那空虚感得有些发急,了像没一样,脑子里全是那个嘴心的傻子――棱角分明的脸、骨节凸出的手、傲于常人的,眼神、动作、言鄙语,还有那每次都让人疼得受不住的力……下腹火烧火燎,吴彼感觉自己快烧成灰了,一时间后悔得不行。玩个屁的猫捉老鼠的游戏,他就该厚颜无耻地赖下不走,过一天算一天,爽一回赚一回,等窗纸被破再跑,不算亏待自己,也称不上委屈了金主。
吴彼恨不得现在就给甄友乾打个电话,看看他是什么反应,转念一想,那傻的智商估计都被高给替代了,不提也罢。
他把那些不重要的闲聊点灭,叹了口气,郑重其事地点开一个对话框。
只是纾解望罢了。
【大禹治水】:现在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