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到失去意识。门外两人听见异响,对话从“那些美女”转成了“什么动静”,窸窸窣窣的交谈声令人更加紧张,恍惚间吴彼有些庆幸自己被捂住了嘴,他虽不在意荒淫的浪叫被陌生人听去,但还是想在甄友乾面前保留哪怕一点点自尊。
和人作对是吴彼生活中的级乐趣,对方想看他丢脸,让他感到羞耻无助,那他就偏要装的无所谓,事实上,他也的确享受这种糜烂、疯狂、令人神魂颠倒的爱。
恐怕这也是他对这个不合格的金主恋恋不舍的原因,太——他妈对胃口了,包括那喜怒无常的烂脾气。男人托着他的屁,把他的几乎双脚离开地面,肉棒在腔深不断翻搅,恐怖的快感肆全,吴彼按着小腹,突然有种被雌化,被到了子口的错觉。
手已经放开了嘴巴,取而代之的是两片热的,尖搔刮着上颚,啧啧作响的水声覆盖了呻,两人都不肯在这场较量中先行低认输,他们甚至赌气到不愿在接吻时闭上双眼。吴彼越是装作云淡风轻,甄友乾越是想他求饶,情至深,他被狠狠咬了一口,尖牙利齿刺入肉,腥甜的铁锈味在口腔内弥漫,混着唾进了咙。
“你这病什么时候能改?”
甄友乾吃痛抿了抿,血珠和口红在一起,衬得那张脸愈发感。吴彼兴奋地颤抖着,凑过去他上的伤口,眼睛里朦朦胧胧的雾气逐渐凝结,睫一抖,漫山烟雨便倾泻而下。
“我不行了……乾哥,”他小声嘟囔着,将埋在男人的颈窝厮磨,“呜……给我吧,好不好?”
甄友乾张了张嘴,没说话,但行动已经代替了回答。他将人压在自己前,狂风暴雨般狠戳那口,撞击他最脆弱的位,吴彼勾着他的后背,双盘在腰上,呻一声比一声沙哑,一声比一声动听,的淫沾满了小腹,他胡乱地亲吻着他的耳廓,断断续续,模模糊糊,带着哭腔低着“喜欢”。
男人没听清他在说喜欢什么,亦或是听清了,但不愿细想。厅内盛大的交响乐已然步入尾声,他们躲在这腌臜之地缠绵,和着这歌这情,这缕照进隔间里的阳光,共同攀上了欢愉的巅峰。
高时他还是堵住了他的嘴,一边吻着,一边将一滴不剩的进深。吴彼大脑一片空白,浑脱力,绵绵地挂在甄友乾肩上,极度感的再也经不得一点折腾。过了许久,他终于缓过神来,随后一把揽住男人的后脑,在那满是汗水的额上吧唧亲了一口,字正腔圆地又说了句“喜欢”。
这次没法用听不清来糊弄,只得装傻。甄友乾小心翼翼将人放下,拇指随意撇了把他眼角的泪:“是是是,知你喜欢挨。”
吴彼倚在门上,乐得呵呵笑个不停,他低看了眼自己,叹气:“唉,衣服都让您给扯坏了,我怎么出去见人啊?”
难得有机会看他吃瘪,甄友乾整理着腰带,故作冷漠地回了句“自己想办法”。
“好吧。”
吴彼从地上捡起手机,扯着嗓子喊:“宝贝——帮我拿套衣服,要——裙——子——!”
“咻”的一声,吴彼松开手指将语音发了出去,甄友乾顿时气得牙,脸上却还要装作毫不在意。兜里手机同时震了一下,他紧攥着那小方块,手指“啪啪啪”戳着密码,恨不得将屏幕捣碎,待看到消息的那一刻,憋屈的火又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很贵,你得赔我。”
吴彼转坐在桶盖上,翘起大,笑眯眯地扯了扯裙摆。那衣不蔽的模样太过色情,红的口还未完全闭合,黏腻的白浊一滴滴淌在丝袜上,显得异常淫媚。甄友乾臊得耳通红,也不知是因为对方发的语音,还是因为自己一手造就的下场面,他盖弥彰地清了清咙,回:“嘁,赔就赔——但是不能穿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