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些都吃干净,补充补充力。”
看着少年此时的模样,饶是成也不由得生出了些许怜惜,秉着“打一棒子给一个甜枣”的原则,成给阿龙舀了点水喝,等到少年稍稍清醒了些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岳那家伙,你倒也不用为他赎罪,有我当时给的药,他这会估计已经生龙活虎的回家了。”
成点点,什么也没说,挥手让所有人退了出去。阿龙仍是那样掰开菊花屁朝天的跪趴在桌上一动不动,只是此刻他是真的全无力,动弹不得。成将阿龙翻过来,看到了男孩下榻的阴挂着晶莹的粘,小腹和桌上大摊白色浊。口紫亮的红豆上也是血迹斑斑,听着少年的痛苦哀鸣,成越来越激动地掐着它们,终于在最后出来的瞬间控制不住力,生生撕出破口来。而满脸泪水的少年用尽了所有力气去忍耐下山崩地裂般的剧痛,在桌上任由摆布,全然不知自己悄然到来过的人生中第二次高,甚至没感觉到口的剧痛。
看着男孩涣散的瞳孔中多出几分神采,成脱下已是一片腥白粘的内,把桌上和阿龙小腹上的粘一并净,将进了少年的嘴里。
说着,成觉得自己也需要补充力了,一宿疯狂的折腾还没恢复好,这场刺激又让自己没能守住关,的感觉都出来了。
,将后面的位置让给几位巫医。走到对面,探出手在脯和桌面之间找到那一对红豆,玩着示意可以开始了。几位巫医看着仍旧红外翻还带着鞭痕的菊肉,不由得暗暗心惊。虽说早猜到昨晚可能会发生些什么,但眼前这个画面,还是超出众人想象的激烈了。一个巫医找来一细木棍进阿龙的菊花,将无法收拢的花强进了里,开始了新一轮的作。
巫医们完成美图案时,一个个也都汗浃背。如果不是木代的指示,他们谁也不会把这样情色的事情在一个孩子上去。让人心胆俱裂的惨叫,即便是他们自觉是在神圣的事情,也无法心安理得。松开压制着的汗津津的,巫医们才发现时间已用了一整个上午。抬看成,显然这位木代大人也耗费了巨大的能量,额和前衣领都是汗渍,脸色也是红一片。
浅绿色的荆棘纹延续着会阴天蓝色水纹延长着,色彩渐渐过度到亮红,仿佛水中生出一条藤蔓,紧绕着菊花生长,又重新交汇在长强。长强的交汇点开出一朵小小的芙蓉花,花则向下荆棘纹的包裹下隐隐消失在阿龙的菊花之中。
在外围守着的董萨们也是一的汗,勒排家的董萨关切地问:“木代,剩下的是不是下午再来继续?您也需要休息一下。”
“下午纹其他的符咒,你可要撑住。”成暗暗决定,下午无论如何不要从椅子上站起来了。这个妖孽真是太要命了,自己迟早要尽人亡。
跪趴在桌上的阿龙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十手指掐入肉里抠出血来,努力维持着掰开的动作。成看不到菊花的模样,但看着那不停抖动的木棍,他完全可以想象那不停吞吐抽搐的淫秽画面。当长针扎在柔的肉之上着毫无必要的美化时,阿龙已经叫破了嗓子。几个巫医不得不按住他的腰,防止他不可控制的抽搐抖动影响了花纹的修饰。这一圈菊花上的情色修饰,任谁都知完全和祛除诅咒无关,单纯是恶劣的美化。巫医们不再用符文似的线条,而是在祭祀礼服上绣图那般美的绘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