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王八!放开我!啊~~”阿龙脚上的剧痛袭来,后背也在折叠中再次抵在了的石上,瞬间感觉再次被火烤一般,脑子都要炸开了。
是了,这不能怪我。骆文刚盯着阿龙上蛇形的致银环,一只手起他那翘的尖来。这人太明显就是一个,就是一个贱货,是老天爷送到我面前的肉,我疯了吗要暴殄天物地放过?这不比三个月前干的干瘪邋遢的小鬼好一万倍?
“不要……我求你了……不要了……啊……疼……疼死我了……”阿龙的尖叫声越来越凄厉,骆文刚看到那菊花周围繁复妖冶的花纹随着抽插越来越艳红,真是一生之中从没见过的极致淫秽。
“啊!王八!你会遭天谴的!”阿龙看着骆文刚起的阴,整个人都崩溃了。成在他心里是感恩德的主人,即便已经出来随意把自己送出去给人发的事情,可恩情仍在那。薙伊戈是被主人命令着去伺候的人,没有选择,而且那红烛盛装和行房时的温柔,阿龙也有一丝无法抗拒的滋味。但眼前这个干瘪猥琐的陌生男人,在这天席地之下,竟然乘人之危要强暴自己,阿龙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骆文刚舒爽的叹息了一声,快速抽插起来。阿龙在他下尖叫起来,刚被风干的泪痕又被新涌出的泪水掩过。骆文刚确定下的少年绝不可能是第一次被干,但那越来越紧缩的肉远比自己干过的任何一个男孩都要极品,更像男。
但那力远不足以踢开骆文刚,脚心红的一片碰到他的瞬间,阿龙自己已经又痛到惨叫起来。这倒刺哪里是溪水冲洗一下就能解决的。
“只能怪你自己勾引我,你就当报答我对你的救命之恩吧。”骆文刚用登山绳把阿龙的手腕和脚腕捆在一起,甚至恶趣味地打了一个蝴蝶结。
骆文刚镇定了一下,随即觉得有些好笑,已经捆着的人,有什么好怕的。但又想到刚才阿龙挣扎的力,心里多少有些发虚,赶紧光着屁站起来,从溪边灌木丛里扯出好几条藤蔓来。
下上。当看到阿龙腹沟上艳红的“”字纹时,骆文刚突然口干燥起来,不由自主又捧起溪水喝了一口。
“你别说我忘恩负义,我在那树下未必就会中毒”骆文刚蛮不讲理起来,将阿龙小上的藤蔓绑在了手臂上,让他整个人折了起来。
“放开我……快松开……”阿龙虚弱地怒
抚摸着阿龙的小腹那美丽而妖艳的纹,骆文刚鼻息越来越重。自从五年前第一次情绪崩溃无意间打开了这扇恶途的大门,骆文刚就越走越远了。这种堕落就像一个水上的漩涡,只让人不断地向更深坠下去,完全无力挣脱。这五年来,骆文刚已经忘记了原来妻子的滋味,一次次犯禁忌。而此刻眼前的少年,更是不断挑战着自己的底线。这不光是要玷污一个少年的事,而是这个少年明明刚救了自己的命啊!
但是诚实的,骆文刚的手不受控制的肆意抚摸着少年的,下也越来越膨胀。
“你不要怪我,看看你上这些,你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骆文刚说着,将一藤蔓在阿龙大捆绑几圈,连到大臂上。
“你看看你是不是个货!你看看你是不是在勾引我!”骆文刚直起佝偻的背,凶猛地穿刺着下的少年,子撞击着圆翘的屁发出清脆的响声,回在空旷无人的山谷。他并不知,阿龙的求饶并不是因为他在事上多么生猛,而是因为后背和脚底那让人疯狂的剧痛正在渐渐退散,随着血的动,一点点转移到了那些艳丽的红色纹饰上了。
骆文刚自我眠着,脱下了子,一手着自己的下,另一手将手指插进了阿龙的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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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想干什么”阿龙看着眼前不怀好意的人,心里一阵慌张。
“我刚才怎么说都救了你一命,你要再在这些石上撞几下,不,只用在刚才那树下再两下,你就必死无疑了”骆文刚将另一藤蔓在阿龙小上捆绑几圈,然后解开了双脚间的登山绳。
然而一切已经晚了,一阵胀痛袭来,阿龙被骆文刚狠狠贯穿了。
阿龙双脚一松,立刻踢弹起来,一脚踹在骆文刚上骂“开,你个忘恩负义的王八。”
“你在干什么……放开我”就在这时,阿龙悠悠地醒了过来,惊得骆文刚差点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