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锁内,阴却始终保持着兴奋感,像是在回味着早上手淫的快感,不断诱惑着阿龙将手伸向这个罪恶的官来再度释放。阿龙几次不经意一个愣神的功夫,缓过神来时右手就已经伸向了那里,却只是摸到了坚固的贞锁而没能酿成大错,庆幸之余,却也不由得担忧了起来。
对于在功能本就发育得比同龄人更好的阿龙来说,这个年纪正是望旺盛的阶段,已经两度尝试过这种快感的自然而然地开始产生求,这是很自然的现象。激素分旺盛的青春期少年,即使是上着课被点名或者睡着觉被惊醒,阴都会毫无征兆地跟着起立,更不要提每天都不得不面对各种各样的刺激的阿龙了。
但阿龙并不备这种现代常识,只觉得一切果真如成所言,仅仅是一时放松了警惕释放了望,蛇妖纳特淫邪的妖便立刻复苏成长了起来,那日成语重心长的讲解还历历在目:“你这样的蛇妖,虽然过去看着还好,但一旦像个男人一样爱、,那你的妖就会肆无忌惮地成长,若是长此以往,你会褪去人类的,化成一条巨蛇,到那时候,你现在的一切都会不复存在,变成以害人为乐的恶纳特。让你一条母狗,就是为了以相反的形来压制雄蛇的淫。但即使这样也不能心大意,蛇妖太过淫邪,即使像个女人一样挨,或者接受惩罚,你这淫的也能获取快感,勾引男人来你,但至少这样不会传播诅咒。”
想到这几天自己连骑那怪异木这样的刑都能从中感受到快感、想到自己在惩戒中起的阴,阿龙越发觉得成那荒诞不经的言论就是事实。
阿龙曾经听过大些的少年聊得荤话,直到自己上午完成了一次手淫,尽并不是和女人爱,大概也算得上“像男人一样”,却不曾想快感之后淫邪的到来是如此汹涌,让阿龙产生了深深的悔意。
阿龙的汉语水平不能完全理解成那些“化和转生”“灵”“妖”“妖力”之类的词汇的义,当时只是不敢反驳默默听着,对这些神神叨叨的话缺乏实感。可自己的遭遇和的反应却一次又一次地印证了成的话,对成这个木代的人间化愈发信服的同时也不由得担心起来——自己这次坏了规矩,妖的成长便立刻得到了应验,重新产生妖的自己恐怕又要招来诅咒了。
那一张张因病痛而憔悴的脸在脑海接连浮现,那些再也回不来的寨民,有自己亲密的家人朋友,而他们都因为自己招来的灾难永远地失去了生命——是自己害死了他们。
若不是木代及时出现治好了剩下的大家,这对这个寨子几乎是灭之灾,木代不仅免了自己的死罪,还洗清了自己的妖,给了自己赎罪的机会,自己却为了一时之快辜负了这份恩情。
想到这里,熟悉的愧疚感再次袭来,几乎要将阿龙压垮了。
他跪在树下,却不得不强打起神,思考解决的方案,这个寨子经历不起再一次悲剧了。
阿龙一遍遍回味、咀嚼着成曾经的每一句话,不断寻找着解决方案,电光火石间,耳畔回响起一句话:“以母狗之形来压制妖,以男人的来消除妖力,以接受惩戒来磨灭诅咒。”
这几项阿龙早已不再陌生,但如今,成下山离开,又严令禁止了自己在他回来之前与薙伊戈发生关系,再需要获得的话……
“也就是说……”阿龙小声念叨着,脸颊浮上一抹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