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有德哈贡了。”阿龙摇了摇,“我现在的名字是阿龙。”
阿龙被看得心里发,愈发心虚起来,跪坐的将埋得更低,双手则将之前叼在嘴里为了说话而放下的鞭高高举起,向师父奉上。
这下声音小得像蚊子的人变成了这个老实的汉子,“你,你,你,你都错了些什么……还有,我们都是男人……”
阿龙尴尬地不停咬,不断撞在上的虎牙终于蹭破了单薄的,渗出的血丝更为这巧的双添了几分媚意的红。
习惯了成与薙伊戈满是恶趣味的调教,阿龙本能地像以往那样,用极尽淫的语言描述着在内抽插与转的快感与细节,燥得满脸通红的阿龙本不敢看师父,紧闭着双眼磕下去,没能看见面前这个老实的汉子脸上也是从未见过的通红一片。
“请师傅狠狠地揍贱狗,还有,还有……”真要说到这里,阿龙的却像是打了结,声音也不由自主地小了下来。
阿龙只想找个地钻进去,对早上的放纵只剩下无比的悔恨,他红着脸,咬紧牙关,结结巴巴地开口解释成那套“淫秽的蛇妖会招来灾祸”、“以母狗之形侍奉男人来压制妖”的设定。
……
“贱狗犯了错,需要接受惩罚,但是主人现在不在寨子里,为了不给寨子里的大家带来灾难,希望师父能替木代惩罚贱狗。”
阿龙涨红了脸,抬直了子,眼睛却飘向天空,不敢看师父的表情,加大了音量:“还有请师父像女人一样我,把在我里。”
师父无言的心痛让阿龙鼻子一酸,眼眶顿时有些,他很清楚此刻自己必须要承受与面对的现实。阿龙跪在地上,闭上眼使劲了下鼻子,向着师父磕了三个响。
“好吧。”师父又叹了口气,“我能些什么?”
“这,我……”恩都干迪瞠目结,面对自己的徒弟竟说不出半句话来,傍晚的院落又只剩下尴尬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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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成说过自己在其它人面前可以不用遵守对主人的那些规矩,但此刻毕竟是在领罚,阿龙还是下意识地以“贱狗”自称了起来。
脂肪的包裹下饱满Q弹,对得起“实肉壮”一词,比不过现代健美那依靠药物与特训的大只佬,却也是肉眼可见的壮实,对得起他的名字——干迪的“干”为长子的序,而“迪”则意味着健壮,简单的名字与本人的特点显然十分吻合。脖子上着有八个银环的项圈,与阿龙的草编项圈不同,作为色瓦阿缪的师父有资格银质的勇士项圈。
恩都干迪见识过成的雷霆手段,也见到过那日火焰余烬中钻出的黑蛇与阿龙众目睽睽下的,尽为自己的徒弟多有痛心,但这个传统的汉子对于成的木代份与妖孽之的说辞已经信了个七七八八,成当时订制的“驱魔”中就有一分是恩都干迪制作的——尽他当时并没能想到这些东西将会以这种形式定。
“.…..那一下就在了贱狗里最的点上了,然后狗就爽得什么也不知了,就想着不是主人也好谁也好快点狠狠地进来,这样贱狗才能满足,只能用手抓着使劲在屁眼里面抽插……狗鸡巴好舒服,里也好充实…..”
“你……”恩都干迪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无从开口,只化为一声沉重的叹息:“哎……”
漂亮的脊背泛着光,透出一条漂亮的弧线。
良久,恩都干迪终于接过了鞭,打破了这份僵局。
“还有什么?!”恩都干迪从小教育德哈贡说话事要利索,自然受不了这幅犹犹豫豫的样子来,立刻回到了师父的角色,训斥:“自己错了事要领罚,就抬受着,把要挨的罚大声说出来,你该羞愧的不是受罚而是犯错!”
“对不起,师父,贱狗没有住自己的,求师父帮贱狗弥补过错!”
听完这话,恩都干迪怔怔地看着阿龙,许久没有说话。
将这些荒诞不经的理由一一讲出,已经是足够令人难堪的经历了,但那更为不堪的,也是让阿龙不得不来此讨罚的原因——被屁里的得失去理智,于是自己拿着自己的尾巴着自己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自的过程才是要讲述的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