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都干迪此刻的脸比阿龙地还要红,这个老实的汉子经历了太多的刺激,他强行忽略掉阿龙的话,将注意力集中在对方口中的“”上,两指一扩,将的口在空气中张开。
这又是恩都干迪过去数十年的人生中从未见过的场景,今天他经历了太多第一次,但他却立刻察觉到了这份诱惑,无师自通地,他将食指与中指并拢,探入了这个淫的小。
刚刚完成的鸡巴不仅没有疲,反而变得更加坚。
“我要把它出来嘛?”恩都干迪有些手足无措地轻轻在尾巴上摸了一把。
忍不住在徒弟伤痕累累的背上亲了一口,恩都干迪开始抽动自己的鸡巴。
有着那泛滥的淫,恩都干迪得越来越畅快,抓着少年瘦的腰际,一下一下地贯穿着自己徒弟的小,硕大的一次次地撑开深的肉,交合发出响亮的肌肉声,把少年的屁得啪啪响。
出了那条狗尾巴后,阿龙漂亮的菊花展现在了恩都干迪的面前,自己徒弟上从未见过的位展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艳红的肉自带一种讨好的媚意,由于刚刚还着的缘故而未能完全闭合,正随着呼微微地张合,仿佛正在邀请着什么东西进入一般。
温热的包裹让恩都干迪忍不住深了一口气。
直至“啵”的一声,狗尾巴内占满了黏腻的木质脱落而出,恩都干迪这才知自己的徒弟内一直着这么大的东西。
躯的疼痛早已被快感覆盖,阿龙忍不住放声淫叫起来,若不是恩都干迪住的偏僻,此时的动静恐怕已已惊扰了邻居前来看个究竟。
得到了阿龙“嗯”的一声肯定答复后,恩都干迪依然有些茫然地抓着狗尾巴缓慢地向外拉着。
此时的场面无比色情,艳丽的肉在清冷的月光照耀下反而更显淫糜。
“嘶——”他搂着少年实的,微微耸动,这个姿势让少年的紧紧裹住他的整肉棒,嵌合在一起。
“嗯…….”阿龙忍不住轻哼出声,糙健壮带着老茧的手磨过感的门,探进了热的里,残留的猪油与一路爬来的撞早已刺激得内满是黏腻的,随着手指的搅动而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好多水啊……”
“呼……死你,干死你这货。”此刻的恩都干迪也是红了眼,在阿龙
恩都干迪只有与曾经妻子的经验,他不想将逝去之人留下的回忆拿来作比较,但眼前的肉确确实实对得起“”一词,简直就是为挨而打造的。
听到师父下意识地感叹,阿龙忍不住红了脸,但还是忠实地按照成的教导说着挑逗的话:“因为贱狗的看到男人就忍不住水了。”
恩都干迪也不知自己怎么了,他觉得自己本不该对此兴奋,但他无法不承认自己对即将发生的事已经满是期待。
终于缓过了气的阿龙试探的开口:“那,我们继续?”
“呜啊……”
阿龙的下巴着墙面,表情迷乱,张开的嘴巴大口着气,下的阴却是被牢牢束缚在贞锁里,门的肉随着大的抽插不断被翻开带出,又再度回紧致的小内,让恩都干迪爽得不行。
此时的汉子再也无法忍耐,他一把拉起少年,将其推至墙边,撑着墙斜靠,下的大一,送进了已经迫不及待的肉中。
他看着阿龙转过,被贞锁环住的阴和饱满的蜜桃便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当然,还有中间高高竖起的绒狗尾。
“这……”恩都干迪并非男,事到如今,一切终于来到了他熟悉的领域,但记忆中的爱往往都是经历了漫长的前戏才终于进行,而不是此刻面前这看起来随时准备好等待插入的肉和如此泛滥的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