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点点。

        娜娜看着段璧和妈妈惊呼着，呼救帮忙，她不懂他们的深情，还有无情。也许他俩确实是绝吧？她悄悄地走了，她看不懂……看不懂人的复杂，看不懂人的脆弱……

        但是今天我想说一句对不起。我们离婚吧……“

        “嗯……我自己的理解是，会时时惦记着他，想起他来心里甜甜的，可以为他妥协，甘愿为他付出一切，眼里、心里除了他容不得的……”嘉嘉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娜娜有些迷茫的表情：“当然首先要看对方的心里是不是也有你，值不值得你去为他付出。”

“你不知，比那更早的，要早得多……”若馨既然坦白了，就打算交代个彻底。

        “是什么事儿？跟姐说说，肯定有事……”

        在回临海的飞机上，姐妹俩并肩坐在一起，嘉嘉问：“出了什么事了？”

        “那你看张琦来接你，你本连句话都不跟人说，这样多伤人心啊。”

        段业均诧异的张着嘴，不知该说什么，他真的没想到，事情会来得这么突然：“你们……”他只觉得血压一下蹭的上来，心脏剧烈动，瞬间血就上了脑，眼前一黑就要倒……

        “业均……”

        “爸……医生……”

        嘉嘉眼神中更是充满了忧虑：“你们？”

        “所以才要限定对那个人是不是值得付出，没理由为一个人付出十年、二十年都得不到回应，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嘉嘉有些担心的问。

        娜娜叹了口气摇摇说：“跟我们没关系，是他们段家的事，我在那看到了，有点感慨，仅此而已。”

        “嗯……我说了，跟段璧没关系的，就是突然想了起来这么个问题……”

        他们离婚了，是必然的。他们走了，也是必然的。对外，段钰依然是段业均的幼子，而他们俩却像人间蒸发了一般的，没有跟任何人再联系，唯一可以及到她的那个邮箱地址，不是自己、还是姐姐，很久的一段时间里都没有主动发过邮件去问候，也没有再收到过……

        “姐，你别猜了，跟他没关系，我很乱，让我静静……”娜娜看不明白这个世界，人应该是无私的，还是自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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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呢？我不是也在考虑着……我对张琦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除了感激外，我想不到我们之间还剩什么？他不了解我，不了解我边的人，但是他说爱我，他爱的是什么？我爱他吗？爱是什么？我不知……以他的情商，他知吗？

        娜娜拖着疲惫的躯走出旅客通，面对爸爸、姐姐和张琦，她怎么也笑不出来，也没有主动的说过一句话……嘉嘉很轻易的看出来她有心事，不禁为她担心起来。

        段业均脸色一变，显然这已经超出了他预料的底线。

        “段璧回去了？”

        经过了十几个小时的颠簸，加航AC25次班机落在了首都机场。

        “可能是太累了吧，心很累……让我歇会儿吧……”娜娜没有再多说什么，放倒了座椅径自睡了。

        据说，段伯伯的晕厥只是虚惊一场，并没有造成什么脑中风，脑淤血等严重后果，他还是他，叱咤商场、谈笑风生的段业均……

        “但是你不是刚说，爱是甘愿为他付出。”

        “准确说是一年零七个月又十二天。你是个贴的丈夫，但却不是一个好丈夫，我有需要，你给不了我……我心里只是觉得如此，没有负罪感，没有亏欠。

        为什么有的人之间不忍伤害对方，却可以对另外一个善良的人，说出那样直白残忍的话……姐姐、爸爸、柔然、甚至张琦，是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一面？

        “姐，到底什么是爱情？”娜娜叹了口气问。

        她座后面正是张琦，嘉嘉和他对视一

        娜娜摇摇：“不说了，有点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