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凛一只手罩在他下一团乱的上，这是瑞香最喜欢的事后亲热，夹着他的手，用柔的和被了极其感的口去蹭，去挤压，被几手指懒洋洋地弄挑逗。他的小腹酸无力地颤抖着，整个人却像是氢气球般轻飘快活起来，脸埋在男人怀里，还是忍不住快乐地扭了扭，又去摸小腹。

        一直被中出的话，会不会怀孕呢？他……有没有想过这个可能？就算不爱他，只是出于责任，同情，要是有了孩子，会不会接受自己，会不会等到自己长大，就结婚呢？

        瑞香知现在的自己负担不起一个孩子，他本想象不出来自己承担母亲的责任，可是他觉得，季凛会是一个很好的父亲。他并不是盼望孩子，而是盼望和对方拥有更亲密更深厚的关系，变成不可取代的唯一。

        这不是贪婪，只是……好吧，他就是很想独占这个人，因为这个人实在是太好了。

        瑞香无法在内心为自己开脱，已经更加诚实，在男人休息够了又亲了亲他，亲昵地叫他小狗狗的时候，悄悄抬了抬屁，把满夹不住的浊噗叽一声都挤在了男人西装大上。

        他抬出羞愤无辜的表情，像只甜美的油不小心出了打发好的油。

        因为打发油的那个人就是季凛自己，所以并不生他的气，只是抱起他，一起去洗了个澡。瑞香乖乖分开给他洗干净，又在他洗澡的时候挤好沐浴帮他洗，一会儿用绵裹满了泡沫的手捧起那认认真真上下洗干净，一会去帮季凛背。

        季凛是正当壮年的一个望蓬的男人，哪里受得了被他这样挑逗？实在忍不住才把他拉进怀里，沉声警告：“别乱动，你该休息，不然要累坏了。”

        他到底是很温柔的，一面看似警告地冷声说话，一面又忍不住抬手替瑞香抹掉不知什么时候沾在下巴上的沐浴泡沫。见瑞香一脸失落委屈，又忍不住亲了亲他：“谁是爸爸的乖狗狗呀？嗯？香香不想乖狗狗了吗？坏狗狗晚上是不能和爸爸一起睡觉的，知吗？”

        人对可爱的动物和小孩，使用的是另一种声线，甜蜜，温柔，耐心十足。瑞香受不了他这样对自己说话，好像子就会开始自顾自地反应，他的表情立刻变得温顺，低下乖乖地小声汪汪叫，承认自己的份，又被命令着自己去浴池外面干干发，坐在旁边好好等着。

        瑞香隐约知自己打断了季凛的工作，但是在内心深他也是有独占的叛逆小狗，因此隐隐为此得意，只是表面不肯承认自己是坏狗狗罢了。现在季凛不为他干和发，他也被欢爱过后重返心的心虚给说服，乖顺认真地照顾自己，然后坐在一旁等待。

        季凛很快洗了澡，然后出来，首先带他回小狗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