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都像凝固的塑像。

        魏弃之大概被我挣烦了，突然停住脚步，住了我的手。我那只起来的手。

        “啊――”

        “你总是在别人面前显得那么快活，只有在我面前――”他说。

        “放开――我――”我张开嘴去咬他，却被他躲开。不过他也松开了手。我立刻跪倒雪地上，手一阵一阵钻心地疼。

        “是啊，你觉得我恶心，你看不起我，我一直都知――那他们，凭什么？”他又把我拽起来，继续拖我，“他们才不是你的朋友――”

        “没有人是我的朋友！”我对他喊，“你满意了吧！王八！”

        他把我踢倒在雪地里，拿靴底碾我的，把我使劲往积雪里踩。好一会，他终于愤了，移开脚，跪下来，把我扶起来，掸掉我脸上上的雪，失忆了似的对我说：“你看看，阿信，这么冷，你为什么要出来？”他说着，解下他自己的披风，裹在我上，动作温柔，接着还抱我……亲我。

        我扇了他的脸。他立刻就换回了那张可憎的面目，加倍扇回来。接着他把我扛起来，运起轻功，片刻就回到了那座殿内。他不耐烦地喝退围上来的婢，直接把我带到床上。他先了我的嘴。

        “你觉得恶心，那就给我忍着！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刘良，我告诉你，你一辈子都是我的！我活着，你来给我；我死了，你去给我殉葬！”

        之前他我侮辱了他，现在他就心安理得地侮辱我。他捂着我的嘴，不许我吐，要我全咽下去。接着他把我翻过去，死死压在床上，直接插进来。我觉得自己是被破开的，很疼，疼得我喊了出来。而他只是冷冷地和我说：“和你说过多少次，让你放松，你就是不肯――你就是不肯――”

        他说到最后，爆发出一强烈的恨意：“你就是不肯接受我――”

        他恨我。我一直以来的感觉没错。他是恨我。

        我认清这件事，便感到自己的恨意也梗在口，难以下咽。我在剧痛中喊：“你这个王八，你本不知――我多相信过你！我那时候甚至想，我也许可以和你――”

        “我不要你的也许！”他按住我的后颈，用力起来，“我要你――离不开――逃不掉――再也不――不到――我不许你――我不许――”

        他的动作渐渐缓下来。他的手在摸我，从下面摸到上面，摸到我的脸，我脸上都是疼出的眼泪。

        他顿住了，接着慢慢抽出了他的东西。剧痛总算从内抽离，我感到自己在一个劲冒汗。我听见魏弃之下床，翻箱倒柜找什么，接着是他暴如雷的声音：“王均――进来――”

        他骂完王太御，拿到想要的东西，回到床上。我闻到了一种熟悉的药膏的气味。他给我屁上药。

        对我很好，然后对我很坏，然后又对我很好，然后又对我很不是个东西。

        我爬起来，想躲开他。结果他便掐住了我的大，呵斥：“别动。”

        “少在这儿装好人了！恶不恶心啊你――”

        他突然把两只手指插进来，疼死，但是他的手指接着去那个地方，一下子又让我一激灵。